第一章 选材(1/3)

如果回到一切痛苦起始的地,我是不是就有可能得到解脱?——宁殊

宁殊从没有想过自己要通过跪在一个男人脚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但他如今就面临着这样一个绝境——宁家企业岌岌可危,父亲狱,母亲病危住院,如果没有人愿意帮他守住宁家,帮他缴纳母亲的医药费,他很快就会失去一切。而最匪夷所思的是,在他已经绝望到几乎要去借利贷填补药款空的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来自一位他永远都不可能有集的人——邬氏最年轻的家主,邬凌。

宁殊很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商业帝国年轻的王者,更何况据传闻说他在黑也是响当当的人。在这生死关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给他打来电话表示自己愿意帮助他,并且在他还没有答应的时候就已经齐了宁母医院的药款,宁殊纵然觉得其中有诈,却也不得不接起电话赴约——他没有选择。

宾馆楼的总统房,正常人没有人会选择和商业伙伴在酒店房间里讨论事,更何况装饰得如此“浪漫”的房间。宁殊拿着房卡来到房门前的时候,守在门的保镖们告诉他邬凌还没有到,请他在房间里稍事休息,而事实上房间里也确实没有人——宁殊检查了房间的每一个可以藏人的角落,都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看来确实是邬凌还没有到。宽大的浴池旁有准备好的新鲜玫瑰和似乎刚被燃的香薰蜡烛,而客厅与餐厅桌上的瓶里也各有几支漂亮的玫瑰作品,更夸张的是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正中放着一只玫瑰,周围洒满了玫瑰,如果不是很确定自己没有走错房间宁殊几乎要以为自己闯了别人的婚房。

宁殊对于房间诡异的布置到不安,因此即使因为张而渴,宁殊也没敢直接端起放在茶几上的温开,而是找到了酒店在房里免费提供尚未开封的矿泉。在检查封条没有现问题之后,宁殊拧开瓶盖喝了去,的味微微有些泛苦,但矿泉就可能有一微苦的,宁殊并不在意。等他这瓶几乎见底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他在等待的人了房间。

“晚上好啊,阿宁。”那个男人穿着笔的西装,本是要朝他直接走过来,但看到宁殊张的神走到沙发前坐,端起桌上的温开喝了一,“别那么张,过来坐啊。”

宁殊可以觉到那个看起来与他年纪相仿,靠在沙发上显得十分慵懒闲适的人上散发大而危险、属于捕者的味,像是懒懒地卧在草丛里的雄狮,但如果你真的认为他只是一只没有威胁的大猫,那可能你就已经站在死亡的镰刀了。宁殊警惕的走到小沙发靠近门的那侧,微微侧坐在沙发扶手上,了时刻准备逃离的动作,“邬先生,我想我们并不熟悉吧,您叫我阿宁是不是不太合适。”宁殊装作很冷静的样,但手中的瓶已经几乎被他得变形。

“邬先生……”不知是不是宁殊的错觉,那个男人脸上的笑意扭曲了一瞬,不知是对于这个称呼到不满还是到兴奋,但很快这一切淡去,又是方才那个温中透着安抚的笑容,“好吧,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不至于这么冷淡的,但如果你愿意这样称呼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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