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我们(1/3)
回家后我脱掉沾满污泥的衣服洗澡,我哥在落地窗前一言不发的烟。
我着睡衣,无赖地在他怀里让他给我上药。
他侧过我去找医药箱,坐在沙发上从里面掏双氧和碘伏。
我过去坐在地毯上任他理。
上有好几伤,但我留的是微分碎盖,发又密,我哥举着沾了碘伏的棉签半天不去手,我亲亲他的嘴,去卧室里找来一把剪刀。
我对着他,把发抓起来剪掉,“笨老婆,这样就可以上药了。”
我哥依旧沉默着不敢看我的睛。
我不知到底哪里让他不满意,我明明什么事都没有,现在正好好的在他面前,李顺国今天的手比起以前本不算什么。
我掐着他的脖迫他和我对视,他底散发的冷意让我不经打了个寒颤。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这是我哥把我救回来的第一句话。
他的声音在发抖,拿着棉签的手在发颤。
我瞬间没有了脾气,我放开手爬上去亲他脖上的红痕。
他没有再问我,他接过我手里的剪刀,很仔细把有伤的发都剪掉。
可能是我的错觉,我哥好像看着我的伤哭了。
他抱着我,把埋在我的颈间,沙哑着声音说对不起。
我告诉他李顺国打我的时候我很疼,但他来救我的时候就不疼了。
我环住他的腰,他重新直起一给我上涂药。
“哥当时真的很怕,怕哥去晚了。”
我觉得不可思议,他这么大个人,居然和我说怕。
我抱着他,他用手拍我的背,我的手抚摸他的发,嘴亲他的尾。
我们是唯一能安抚对方的药。
上完药后,我的发被剪得七八糟,我看着镜里的自己,问我哥怎么把我剪成个浪汉了。
我哥叼着烟终于笑了,“浪汉哥也喜。”
我哥外卖买了一个电推,我坐在洗手台前的凳,他把我剩的狗啃都全剃净。
我哥很,全程没有把我疼。几分钟后我看着镜里陌生的自己,朝我哥笑,他摸我的,“小年这样也很帅。”
我当然知我帅,我接过电推,问他可以吗?
他,和我换位置后闭上了双,电推在我手里震动,他细的黑发顺着我的手落。
“李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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