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新老师:一边想着老师一边(1/7)

给温,我最最敬的l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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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许,一个乖巧懂事成绩优异的所谓好学生,从生到现在过最格的事,是喜上我已为人妻的历史老师。

早秋清寒微凉,坐在教室里,窗外是蓝白的天。新学期新学年,教师里有着久别的躁动不安。

来了。我听见同桌这样说。

看去,目光正对着一双明艳的狐狸;女人三十来岁的样,穿着复古印针织开衫,纤瘦窈窕,快步走上讲台,一手绕过腰侧调试扬声,一手低小麦克风,动作尽显雷厉风行,充满侵略却又毫不自知;

“我是周温。”

那声音,那字,那态度。仿佛她周温的名字是什么圣旨似的非记住不可。今年的新历史老师,又一个讨厌鬼。

纵是心里这样想着,我却仍不由自主地又低声默念了一遍她的名字,

周温。

没有过多的自我介绍,她开始讲她的课。从目录上的古埃及开始,侃侃而谈,丝毫不拖泥带

说实在的,她得真是漂亮,微卷的棕发半披着半扎尾,一双微微上挑的睛乌黑明亮,鼻梁仿佛古希腊雕塑般近乎完声音略嘶哑,却又极响亮,又为她平添了几分暧昧不清的势气场。

“目录翻开到单元导言。”她如是说,修的手臂一手叉腰,一手拿着ppt指向,手指蛮,也蛮大,手背上突起的青明灭可见;左腕上,一支银表闪着熠熠的光。

“思考一,尼罗河与古埃及科学文化的发展,有什么关系”

没来由的,她脸上总挂着浅浅的笑意,艳红的或勾起,或舒展,艳又

——气质矜贵优雅,有如慵懒的猫儿;或是像侧卧在宝座上等待着淋淋的中的埃及艳后。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在见到她的第一就觉得胃里泛酸,浑,仿佛心里有熊熊燃烧的烈火,病了般,竟失了直视她的勇气。

妈的,怎么这样没息。

晚上睡前,例行自。不知为何手指刚摸上小腹,脑海里便映了周温的笑颜。

我想象着她的,她的循循善诱,她握着我的脚踝,海棠似的双贴着我的拨开,徐徐探,温,极富熟女的技巧。

“嗯啊”

闭上睛,我抚摸着,蘸着压着,动,我难捱地张咬住左手指,迎来第一次

“周老师”

的却是她的名字。该死,我难不成真喜上她了?

意犹未尽地,我鼓起勇气,就着将中指,缓缓地抠挖着,想象着是在与老师,想象着是老师正在用她的手指玩着我的小。不久手指的数量就增加到了两。听着自己的息,真是

“啊啊嗯周老师”

手指时,我清晰地听见啵的一声声,小因为刚刚而分外,手指无意蹭过,竟的一阵战栗。却也分外空虚地渴望着真正的愉悦。和老师一起。

第二天在走廊迎面见到她,我仍因昨晚的亵渎而心虚,但还是打了招呼。而她行匆匆,手上拎着从堂买来的早,只是撇了我一,略一

上有一若即若离的淡淡的柑橘味,随着她的走远而慢慢消失殆尽。我贪婪地嗅着那气味儿——每一次呼也都因此有了分量。

也就在这一刻,我暗忖,一定要和她一次,不择手段。哪怕只是为了看她时的模样,听她低哑迷离的,享受着她被我取悦的样

我的家在旁人看来不算多好,父母常年不在家,但胜在有那么小钱。于我,这就已经足够。我白许想要的,向来没有得不到的;当然,她,周温,也不会是那一个例外。

费不了多大功夫我就搞到了她的资料。我跟几个老师和往届学生自称是在举办提升师生关系的活动,需要周温老师的一信息,我知我有外貌优势,很难有人会觉得我在说谎。实在不行就砸小钱;总之,八月三十一号开学,九月一号我就已经得知了她的生年月家住址以及婚姻况,得知她有一个上小学的女儿,和丈夫貌合神离常年分居,甚至她老公的公司地址。虽然只是些基本信息,但对我接来的行动将非常有利。

我在她家附近租了,位置刚好可以看见她家的窗。接着在网站上买了些七八糟的药,备好。当然这是策。

之后,就是勾引的任务了。

“白许同学,不舒服么?”

净微沉。周温穿着咖大衣,搭米领针织衫,在我跟前停车,双手着兜,开门走来,气场冰冷又客

啧,还是那么清

然而一步她却伸手关切地搭住我的肩,漂亮的睫眨动,靠近的那一瞬间,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挑的她周那淡淡的侵略扑面而来,仿佛狩猎中的猫科动般危险。而她投向我的目光又是那样充满了担忧——如果我有的话,那么它早已经翘起了。

我现在住的小区和学校隔着条人工河,也是她家和学校之间的必经之路。我低着倚着桥面上的栏杆,死死捂着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加上我还算清纯的相,即使是路人也很难坐视不;更何况我是她的学生。

“没事只是胃有痛从小就这样,不要的”

我不动声地抬观察她的表,看到她脸上现了一瞬的心疼。恐怕是联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啧,该死,她怎么能和男人上床?

“还说没事,脸都白成这样了。”

她低低地说,搭在我肩上的手有意无意地挲着我的肩,真

“上车吧,我送你去学校。”

我故作犹豫地愣在原地,直到她打开了副驾的门。

她的副驾上,我装作拘谨无措的样,心脏砰砰直,双手搭在膝盖上乖巧地坐着,微微低着,目光却在打量车里的饰——简单又朴素,只是后排放了几个小绒玩偶。后视镜上坠着她女儿照片的挂件。何德何能、何德何能有这样一位优秀丽的母亲!真该死,我嫉妒得快要疯掉了。

“好些没?”她突然问,“我办公室里有止痛药,要还不舒服的话,可以来找我。”

机会。明摆着的机会。她不是故意的吧?

我说好。她勾起角,嫣然一笑。莫名其妙,我总觉她有哪里不大对劲

几分钟的车程,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聊着。

“我看你成绩蛮好的,就是历史有一薄弱呢。”

她透过后视镜看我,调笑着。

“啊,是”

“有不懂的地方,随时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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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翻开班级群,找到她的微信号,复制来用小号加了她。

我穿着宽松暴的夏季睡衣,跪在镜前分开双,将粉的小褪至脚踝,撩起丝裙摆,双大开呈型,整个私在空气中,凉飕飕的;我拿起黑克笔在大侧靠近的位置,一笔一划写上“周温”二字,既羞耻,又兴奋,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趣味。

“这里是你的呀,老师”

我哑声喃喃着,因畸形的快而分,亮晶晶的挂在尚粉的泉,和一旁黑克笔字迹形成极大的反差。

我拿手机对着镜将这背德、令人血脉张的景象拍,将脸裁掉,用小号发给了老师。兴奋地等待着,想象着她看到照片后的表。我想告诉她:呐,老师,就是有人喜你喜到这地步啊。

聊天框一片沉默,突然我瞥见右上角现正在输中的字样,但她却什么也没回。大概是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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