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不会被我G死吧”(X)(1/6)
陆思源的确喜过穆钰,两年前,在穆钰二十岁弱冠礼上,他对着那个光芒万丈的弟弟,可耻地了。
这很正常,他喜温柔听话好脾气的人,像实验室中被他玩在掌之间的小白鼠,任他搓还睁着圆溜溜的睛依赖的表,在发现那件事以前,穆钰在他心中的形象是与此类似的柔无害,他其实没想到这个温柔的弟弟是装的。
他们这样的人,果然不会有一个好人,心黑手黑——他后来想。他几乎瞬间就对穆钰提不起劲来。
可他想到小时候伪装极好的穆钰依然忍不住目光。就算是装的,看着也不错,不喜归不喜,终究还是他从小照顾大的弟弟。
被一个不知哪里跑来的脏老鼠绊了一脚,应该很生气吧?还得假装不在意,等着两个哥哥一个弟弟挪过来在乎的目光,不知什么时候会来装好人……
陆思源想着想着,忽然对上连莘惊恐睁大的睛,一怔,思绪被打断,然后便笑了。
——乌溜溜的睛,像老鼠的,那灰黑的老鼠。
一旁的穆霖尴尬地摸摸鼻,“哎呀,其实那次,就我哥弱冠礼那次,我看到了——哎!哎!”他忙补充,“但我可没大嘴到说啊,也没人相信我——不是,我的意思是——啊算了,陆哥你就当我胡言语吧。”
陆思源“嗯”了一声,偏过脸单手取掉罩,开始解白大褂的扣,“穆霖,不介意我先他的小吧?”
他的五官非常优越,加上气质随和,透着退有度的雅致,陆家是a国的医术大家,有着极的医学底蕴,事实上,这个家族从主家到旁系,就没一个不好看的。
穆霖瞪大睛,“不是……等会——陆哥你真是弯的?”
“的,你说我是弯的还是直的?”陆思源浅笑着把白大褂脱了,被白衬衫和黑西包裹得极好的材。
“我,我——”穆霖瞠目结,“陆哥你说的,还——有理……”
他想到了自己。
树枝连莘的那次,他也了。
那被褐树枝穿的着血,外面两片红掀开,里腻红柔的,端缀着胀发的女,熟透了的浆果似的,也沾着血,这也红,那也红,不同程度的红漂亮又可怜,几乎一瞬间就激起了他的施因。
可他是弯的啊!他默认对臭老鼠起反应是男对男,怎么还能这么说呢?等等——他不会是直的吧?不可能啊……
穆霖有些惊悚,“陆哥,你真要啊?”
不是有洁癖吗?
“嗯,要不要一起?”
陆思源扯开衬衫,拉开西装的链,释放绷了许久的。
那大得一手握不住,鼓起可怖的青,仿佛冒着气。
被放来后,连莘一直缩在手术台角落不敢说话,此时他看见那烧红壮的,骇然地睁大睛,立刻连带爬地往手术台跑。
他想跪在地上求他们放过他。
可是刚穿上的环着大侧,带着的珠拉扯着往坠,连莘不由得大叫一声,扑倒在地,可怜兮兮地叉开。
陆思源看他吐来,了似的淌地面,忍不住笑了一。
他单手圈起地上搐着的青年,另一只手扯开从天板垂落的挂帘,顺势把人压整齐净的病床中。
“好轻啊,”他轻轻啊了一声,“不会被我死吧?”
淡淡的消毒气味扑鼻而来,在仄的怀抱中显烈的压迫,连莘极力往上躲,试图摆脱被禁锢的局面,还双手合十摇晃着求饶:“陆医生你放了我吧……呜我是被冤枉的,我,我最多,最多只偷了一万镑……”
陆思源轻而易举地住他动的手,举压过。
“我知啊。”他轻笑。
虎圈住他那两截细细的手腕,意识往压得更大力,然后拇指着抚摸两——太细了,细到有些硌手。
他低眉,看见那截细腕还浮着刚刚勒的红痕,胳膊连同小臂都瘦得惊心,还没他的一半。
陆思源弯着腰,分开他的膝盖,“偷东西都吃不饱,这么可怜?”
连莘脸开始发白。
穆霖也走了过来,他靠在病床旁边的墙上,纠结:“要不,陆哥前面,我后面?”
他其实想那个小,那个畸形的让他心心念念了一天,甚至昨天晚上还是想着那个艳红的自的。可是他又不想承认自己喜那只臭老鼠的。
陆思源对他嗯了一声,手扶着大的对准的,两片饱满胀的微微合上,只小小的,硕大的才刚去,就痛得连莘浑发抖。
陆思源没什么怜惜,微微来一,就又沉腰,定地把往里。
“他看起来有营养不良,你手别太重,玩死了我可治不好。”他对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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