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3)

老嬷嬷对我说,等五月的时候我就能见到沈瑜风了,我很信她,她对我好,她不会骗我的,所以我就见到了。

沈瑜风将我抱起,笑着说我又个了但还是很轻,让我多吃饭啊,我搂着他的脖

他带我了凉亭,将我放到石凳上,又取人去来笔和纸。

“在这里住的习惯吗?”他的指尖纸,示意我写来,我拿起笔端端正正的写个“好”字。

“看的来,阿然平日里确实好好习字了。”我对他笑了笑,没人教我识新字,那我就练旧字。

“陈嬷嬷对你好吗?”

“好。”我又觉得这不够,于是又加了两个字“很好”。

“那就好,”他又想想到什么似的沉了几声,看向我:“当初我问过楚娘,她只说你叫‘阿然’。你知自己的名字吗?”

我笔尖一挥,“阿然"二字赫然现在纸上。

沈瑜风摇了摇:“不,这只是称,真正的名字应该有名有姓,都说承父姓,你……”

我在纸上写:“我只有娘,没有爹。”我确实不知我爹是谁,我娘没说过,可他应该从来没有看过我们,我也不想知他是谁。

沈瑜风笑了起来,我看的来,他好像有兴,他又问我:“那你知你娘姓什么吗?”我摇摇,青楼里的人都叫我娘“如烟”,说她像烟一样轻飘飘的好像随时都会归去,从未提过她姓什么。

沈瑜风完完全全地笑了声,连说了几句好好好,接着又说:“那阿然日后就和楚娘姓吧,展颜舒然,取后二字。”他拿起一只笔,在纸上写“楚舒然”。

我看着他的笔式,跟着写了一遍。

楚舒然,成了我的名字。

沈瑜风说他应完了闱以后可以好好的陪我学诗写字了,于是他果真日日带着诗书与我去凉亭。日悠悠闲闲,转到了小荷才尖尖角的六月。

“好!写完这些,最后一个蟹粉黄梨糕就是阿然的了。”

,提笔奋书。

快要写完之时,有人走通报:“公,严世说有要事找您。”

“要事?”沈瑜风笑了一声:“请他来这吧。”

小厮退去后,我将写完未的纸,举到他面前,满怀期待的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谁知他只是将纸放在桌上,起牵起我的手:“阿然,随我去迎客吧。”

我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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