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重要涩涩)(1/7)

他让我锻炼,我实是不知该怎样。总不能在床上打吧。

我问了他,他说让梦梦为我压住骨,抬上半。须得腰腹用力方是对的,如果觉肩颈酸,则是错了。

我试过几次,很难,本找不到所谓腰腹发力的正确方式。我甚至怀疑他有意消遣我,让他给我看看。他说我比起他还简单些,他要在垫个枕,还须有人扶住他髋侧断面。

“你是愿意让何康来,还是愿意让梦梦摸我?”他还故意气我,我便用撞他。

不过他看我实在不行,说这是因为我腰腹没有力气。便让梦梦扶他斜倚在床沿上,教我靠到他上再试试。

他半躺半坐,的尖尖垫在我后心,髋骨两个正好抵住我双侧肩胛。此时我再抬上,终于找到他说的觉了。

了几次,我便腰酸背痛。,的两日,一个月全篇都学完了。

“祖宗!”他赶扯我耳垂,“你可切莫让太妃听见这话!给我妹妹留条小命吧!”

我有些张。我在家中排行最末,又是唯一的女儿,只有兄,并无弟妹。并不知当如何与弟妹相

兄在我幼时便已仕,仲兄也我许多。他们对我都关怀备至。明玉对他幼妹亦是如此,但似乎又有不同。

公主会因我残缺而厌恶我吗?——可能不会,她皇兄也这样,他们关系还亲近的。

可明玉好,我不好,我担心她不会喜我。

思及今日宴,确实几未听到代寿公主说话。我偶尔瞥了一,见她垂着瑟缩在太妃旁边,一副怏怏不快之容。

童稚多变,我不曾在意她怎么了,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

如此看来小姑娘也可怜的。明玉既央我,我能帮便试试吧。

邱太妃说:“你皇嫂江南名门望族,诗礼传家。且不说才德上,皇嫂只你几岁,便已熟经史集;你看人家的姿仪气度,再看看你,可成半统吗?你定要向皇嫂好好学学。”

小公主刚向我见了礼,才好奇的活泼神,脸就被这番话训斥得立即哭丧来。我不能说,心却急得不行。

求您了太妃,您快别说了吧。若是再说,小公主该烦死我了。

况且何来所谓姿仪气度,不过就是我坐在椅上没法动。

“太妃谬赞。妾闻代寿公主能书善画,熟习女工。这些娴月都无从学。因此只专心读书,诵得几句圣贤之言罢了。”

对。明玉说他妹妹画画得不错,我得赶夸她两句。

“娴月莫如此说。你十三岁便能熟诵四书五经,通今博古,才藻可与汉班婕妤相。你愿协我教导彩蕙,是我之大幸。彩蕙若不用功,你切莫容,责罚她便是。”

“太妃过誉了。娴月才疏学浅,不敢与班婕妤相比。公主颖悟,妾也只是少为扶助,无须诫斥。”

可不可以不要说了。我真不想说话了。这样端着架拿腔拿调的太累了。

明玉看我烦,赶找了由替我解围。太妃还想在旁监督小公主背书,明玉说知她教导小公主日夜劳心,让她养养神,此事放心予我吧。话说了一堆好歹是给劝住了。

代寿公主才开始学《论语》的公冶节里也会再现。公冶陷囹圄,但其实无罪。夫因此叹,并把女儿嫁给他;南容即为南,《诗》中有云: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意在教人慎言。南容读诗至此,再三反省,即为三复白圭是也。夫认为他在治世时能发挥才能,世中也能保全自,因此把兄的女儿嫁给他;贱曾为鲁单父宰,鸣琴而治,每日只在堂上坐着,似乎没有什么,便把地方治理得很好。因此夫夸赞他。但是这跟嫁女儿就没有关系了。

她说夫的学生太多,一会儿这个说话一会儿那个说话,得她昏脑胀。

“夫有教无类,不论贫富贵贱,凡有心向学,皆可收为弟。孔门弟三千,贤者七十二,其格也各自有别。如贡机辩,路勇直,颜渊贫而乐。你读多了,便记住了。若实在分不清楚,就去文庙,看看他们塑像,得都不一样的。”

“皇嫂,我不了的。女孩也不能文庙。”

也是。我竟忘了。其实我幼时曾去拜谒过一次,不过是父亲背着外人悄悄带我去的。

“皇嫂,夫也会斥责学生吗。母妃说,彩蕙如此愚钝,这都学不好,便是夫见了,也定会骂我。”小姑娘偷偷抬起,忽闪着睛怯生生地问。

“不是啊。有不懂的很正常。《论语》所记便是夫的学生问,夫为他们解惑。”我想了想,“夫也责骂过弟,不过不是因为学不会。太妃前几日是不是说过你粪土之墙不可圬也,就是这章后面夫责骂宰予的话。那是因为他白天睡觉。你白天又不睡觉,我睡,所以太妃其实应该骂我。”

小公主扑哧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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