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2)

菲斯莱特只用了几秒钟就明白,楼上住着的那个人是德拉蒙德。怪不得人人都说埃尔弗抬举他,因为人人都知他住在离埃尔弗最近的地方。就因为人人都知,所以人人都以为自己肯定也知,反而没人专程讲给自己听。他跟埃尔弗一样居简,回避了众人视线,所以自己回来之后从没有在城堡里见过他。

菲斯莱特脑里编织无数德拉蒙德可能有的恶毒心思,都在嗤笑自己。自以为风最盛,其实埃尔弗只是在敷衍自己,真正重视的,令有其人。不由得想起,埃尔弗跟仇人公爵斯朝夕共保持关系五年之久,敷衍周旋到最后,果断立落把仇人送上了断台。他经历过旁人没有经历过的事必然有旁人难以估量的可怕之。那么他与自己敷衍周旋的时候,又是怎样的心呢?菲斯莱特遍生寒。

他走到最偏僻的楼梯,想悄悄上楼看看,还没走到二楼,就现了一个不知原本守在哪里的仆人拦住了他,面无表的告诉他,陛现在正在二楼书房里议事,让人不要打扰。

菲斯莱特不想惊动任何人,故作轻松地耸耸肩,转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脑一阵一阵地发胀,似乎要炸裂,不知自己正在何时何地在些什么。想逃离这个荒芜地上的小国家,但又不知自己还能去哪里。

他拼命让自己慢慢冷静来。倒一些平常喝不太惯的烈酒喝,在酒意里,无谓的恐慌渐渐散去,反而清醒了许多。躺在跟埃尔弗同睡的床上,似乎闻到了埃尔弗上的熟悉味

门把手转动,有人不敲门就走来,正是埃尔弗本人。他随手盖上酒樽的盖,走到床边轻轻坐,手指温柔抚过菲斯莱特的脸颊,边浮极浅淡的笑意,说:“大白天的,你喝酒了?不是说这里的酒远不上你们安恕的好酒吗?还是又找不到消遣无聊了?”

菲斯莱特没有说话,握住了他的手,放在边。埃尔弗微笑着伏,在他边躺来,回应他的拥吻。

菲斯莱特想,埃尔弗一定是自己的。自己对他真的,真的一往,他不可能不知。他也许很喜德拉蒙德,但本质里,他跟自己才是同一人,不学无术纨绔不羁,他跟自己怎么会对艺术对音乐家有什么好?他对德拉蒙德的喜,只能是浮面的,不到灵魂的喜,缺少共鸣无法。他是真的很喜德拉蒙德,但也只能喜就算了,他不想用那个人刺激自己。

在除掉公爵斯之后被保王党环绕的埃尔弗,其实并没有表面上那么轻松,恃功自傲的贵族们如果不小心应对,只会变成另一场祸事。与安恕的公主联姻,避免娶任何贵族的女儿,才是对贵族的制衡。自己的存在,对他本来就是一助力。在联姻的重要关,他想安抚自己,得到自己的助力,这也是无可厚非的。而的公爵斯,怎能与自己相提并论?

而自己,必然是会除掉德拉蒙德的,但在自己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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