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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天的过,梅像一颗磁石引了我全的注意力,她也成了我那段时间宣旺盛力时的唯一对象,但我从没有表现来过,17岁的年龄差距,对方的家等等,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后来,我上了大学,离开了家,只在寒暑假才能回来。那几次偷窥也成了我好的记忆,时时拿来翻看。再后来,我了女朋友,大学毕业找到了份不错的工作,工作了两三年后去国留学。将近十年的邻居,相的也不错,每次的肩而过,每次的礼貌一笑,仅此而已。国的留学生活孤独而无聊,陌生的环境、繁重的学习、异乡的孤独,压得人不过气来,唯一的神寄托,就是梅。后来梁静茹有一首歌叫《会呼的痛》——“想念是会呼的痛,它活在我上所有角落”就是我那时候的真切受吧。一切的改变,从爸妈发来的email开始。

梅搬家了!在我国的第二年,搬到哪里了,妈爸没说,我也没敢问。好几天,我一直缓不过劲来——是否这就是所谓的生命中的过客,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是否这就是我们每个人年少时的回忆,从此尘封在记忆;是否这就是别人中所谓的遗憾,留到慢慢夜辗转反侧?

不知大家还记得么,梅尔吉布森有个老片叫《天荒未了》,一个剧的片,讲一个飞行员参加冷冻实验,直到几十年后醒来,未婚妻已成了老,两人相见,百集。里面有一个片段至今记得,飞行员醒来后,错住在一个单母亲和小男孩家,小男孩喜班上的小女孩,不敢表达,飞行员有而发说“喜一个人就一定要告诉她,不结局如何,至少你自己不会后悔”,于是小男孩爬到小女孩家对面的大树上,对着小女孩唱了“youaremysunshine”。

这个节促使我决定给梅写信,告诉她我的受。我不知她的email,不知她搬到哪里,唯一知的就是她在哪个大学工作,但哪个系哪个实验室,完全不知。不知这封信会不会变成“乡,爷爷收”的结局,不过我决定试试。

很多事,开都比想象中的要难。比如我写这篇东西,说实话看《金鲤岂是池中》、《少妇白洁》等等,觉得人家写的真是好,到自己写,才觉得很多受,很多意境,是用文字很难表达来的。同样,我的第一封信也是这样——我不知写什么!

想了再三,我买了张Hallmark的贺卡,齁老贵的。我觉得贺卡既不需要啰嗦的写什么,又可以提起对方的好奇心。至于落款,我没用真名,而是留了“王川”的假名,望穿秋的谐音,一来可以试试,二来暂时不想让她知我是谁,都是很熟的老邻居,传到爸妈耳朵里会要我的命。

贺卡寄去真的变成“乡,爷爷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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