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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梓歆似笑非笑喝着可乐，姜黎闷声不响的坐在后排，陆铭森察言观，主动开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她就教个可有可无的选修课，哪算我老师。”还没等姜黎回复，副驾驶席上的林梓歆坐不住了，抢答。

那哪是不小心，本就是她又故意吓她，乌漆麻黑的她看不清路一脚踩空才会扭到脚的。

林梓歆仍往楼梯上窜了几步才意识到林妈妈说了些什么，停步转过来，脸上满是诧异：“什么？为什么？”

“好好的，怎么会扭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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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这么说，旁的人也没其他表示，陆铭森瞄了一林梓歆，又透过车前镜掠过后排的姜黎，似乎察觉到什么，果断换了话题。

“哎呀，妈，我已经迟了，有什么事上完课再说。”

往常这个时候，姜黎必定坐在书桌前等她，此时推门乍见姜黎真的不在，年少的林梓歆心中不禁又恼火又慌张，掏手机的时候第一没抓稳，摔在了地上。

“呃，在教书。”姜黎这么回答的时候，气多少有些不自在。

“唔。”

“啊，小姜上午的时候来过，说今天开始，不能继续教你了哦。”

林梓歆清楚的记得，那天她课时被班委活动拖住，到家的时候已经比平常晚了不少，她怕姜黎等得不耐烦，一踏家门连招呼都来不及打便匆匆要往楼上去，却被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的林妈妈喊住。

她焦躁的捡起来，二话不说拨了

，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他知姜黎的时候对方名义上是林梓歆的家教师，说到底其实也还是个大学生。姜黎同他原本就算不上熟悉，中间她又在国外呆了数年，陆铭森确实不了解近况，叫的那声“姜老师”实际也不过延续了过往认知的客而已。

“是什么课程？”陆铭森倒不受影响，依然一副很有兴致聊天的模样。

“不行！我不要别的人教！我自己问她！”说着便怒气冲冲的跑了卧房。

“我当时正在申请国的学校，也想念这个方向的，那时候也跟你聊过吧，后来还想来请教你的，却听梓歆说联系不上你了，还遗憾了一阵呢。”陆铭森慨着，气极其寻常，但落在旁令二人耳中却实在没那么云淡风轻了。

“哦？还在教梓歆吗？”

小姑娘很随意的接过来，视线仿佛只是顺势从姜黎脸上扫过，转回“啪啦”一声打开可乐罐的时候，角隐隐有压不住的狡猾笑意。

字里行间显然又是积怨已久，听得姜黎又只好在后排无奈笑笑。

林梓歆在前排心愤愤然，但于不知名的原因，倒没开揭穿姜黎。

“姜老师现在在什么？”

“个人原因，我也不好太详细问，不过她推荐了别的人，我看过了，蛮好的，明天过来。”

姜黎报了个名字，前排陆铭森：“我记得，姜老师大学也是念相关专业的？”

他问的是林梓歆，她却没答，反倒是后排的人，脸上终于有了些不自在的愧疚表，尴尬答：“呃，是我不小心。”

这问题乍听上去有些奇怪，但由陆铭森问来却有可原。

姜黎离开的极其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