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厨房play(1/4)

陈晓旭拖着周渠两个大箱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大年二十九了。学校已经放假一个多星期，周渠还是持到过年前才同意回家。

五中和省中离得实在远，他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路上，又嫌陈晓旭每天都缠着他烦人，即使周末都很少回家，一般都在学校里抓时间复习。

他想考本市一本，几乎拼了命在学习。不仅要复习知识，还得把二缺的那学期课自己补回来。

陈晓旭隔两个星期去找周渠一次，周末宿舍也有其他人不回家，他们什么也没法，只能晚上挤在一张床上亲一会儿，磨着周渠来，或者互相用手。

陈晓旭十分不满意，但也拿周渠没办法。他成绩不上不，每次都在中游徘徊。选了个周渠目标学校对面的普通二本考。即使憋着难受，他也不想再耽误周渠学习了。

周渠现在是什么样，他也说不太清。能和同学好好相了，有自己的朋友了，和舍友关系也都得特别好。

变得开朗了，笑了，放得开了，也有自信了。

是啊，特别有自信了。

虽然跟自己说话还是慢条斯理的，但能看得来跟以前差别大的。会跟自己开儿玩笑了，生气的时候也会给自己脸看。

最重要的是病已经很久没再反复了。

陈晓旭开心的。

周渠所有变好的表现都能让他到开心。

偶尔他能看见周渠拿着手机通电话，他们班多同学都会打电话问他题目。

他很少有机会如此直观地面对周渠的优秀和改变。心里发酸，但又十分自豪。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有儿昏沉。

大年三十了。

他们这片儿离市区远，没人。楼已经隐约传来连片的鞭炮声。烟就在窗外炸开，洒斑斓的光，沁满整间公寓。

周渠裹着棉被窝在陈晓旭怀里熟睡。

他昨天把周渠着折腾到半夜，最后把人抵在墙上的时候周渠两条儿都站不稳。

他开了盏床边的小灯，居然已经午两多了。

起的时候周渠也醒了。周渠攥着他前的衣领无意识地蹭着脑袋，半晌睛才睁开一条：“几了……”

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我……靠……”他也被自己的嗓吓了一，瞪大睛看了陈晓旭一，“腰……疼死了……啊……”

陈晓旭有讪讪，赶低给他腰。

年货和零早就码好放在桌上，估计是刘叔一大早送来的。他俩在酒店定了几个大菜，晚上饭就会送来。

不过周渠吃了儿东西就撑着腰钻了厨房，想再加几自己的小菜。

“糖醋排骨行不行？再个椒盐虾尾吧……我就会这两个了。”他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围裙的系带勾勒纤细的腰。

陈晓旭正把年货摆盘，闻言转看他，瞬间有儿移不开睛。

“行不行？这两个你吃不吃啊？”

“哦……哦！吃！老婆什么都吃。”

“…………”周渠正低挑着虾线，嘴撇了一撇，小声说，“老婆个啊……”

他在厨房来回走动，偶尔弯腰扔个垃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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