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sp)(1/2)

书房的门被锁死,无寸缕肤雪白的青年跪在沙发上,被掰开。大俊的男人衣着完好,只是拉开拉链,狠狠着青年。

冰冷的金属拉链撞击在上,留浅浅的印。谢白呜咽一声,光弥漫:“哥,我们是兄弟!”

这回可没什么误会了!

“兄弟又怎样。”男人的面貌,漫不经意,“的就是你。”

谢白咬,被抵在沙发上承受后的撞击,开始思索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天他在总裁办公室得知沈墨的份,面上大义凛然说不在意,其实怎么可能真不放在心上。他之后几天无颜见沈墨,见了就尴尬,只能自己找家五星级酒店住了,没打算沈家。

小少爷是闲不住的,天天闷在酒店里怎么待的住,加上心里藏着那件禁忌的事,憋去越发苦闷。他在S市人生地不熟,一个朋友都没有,想来想去也只能在酒吧喝酒解闷。

他上回在酒吧吃过亏,这回警惕许多,别人拿来的饮料一概不喝,可他没想到别人递过来的烟也有问题啊!

他不会烟,甚至都没,就是那人靠近了让他闻到烟味儿,整个人就乎了。

简直防不胜防。

等沈墨赶来的时候,谢白被人抵着,差就被侵犯了。

沈墨给了那人一拳,毫不客气地打电话叫人送去了警局。然后脱披在自家弟弟上,把人带回沈家,锁上书房。

一关上门,就把谢白在沙发上,闯了来。

他盯上的猎,怎么能被别人侵占去。原本顾念着两人的兄弟份,沈墨一直捺着不动手。可他不动手,世上自有大把的人觊觎这可漂亮的小天使。

一想到他刚刚要是晚来一步,谢白就会被别的男人占有,沈墨脸冷得厉害。

他有心给谢白一个教训,只草草了数十来,没在里面。

谢白的后已经被开了,小微张吐着黏,像苞待放的儿被雨。沈墨离开,那里立刻空的,到一丝寒凉。

谢白正疑惑沈墨今天怎么那么容易放过自己,难是终于意识到两人是兄弟,良心发现了?

他胡思想着,一秒,上传来一阵剧痛。

谢白大脑空白一瞬,随即整个人跟离的鱼一样就要弹起来,被沈墨着腰肢牢牢禁锢住。

“啪!”

又一声清脆响起,雪白的现一个对称的带红印。

谢白不看也知,他正被人着用

小少爷这么大没挨过打,早就忘了疼痛的滋味,这两直接把他给打哭了:“呜呜呜好痛,你放开我!”

沈墨铁石心,抬手又是连甩四,力狠辣。谢白痛懵了,回过神后哭得厉害:“你,你凭什么打我?”

“凭我是你哥,有权利教你。”沈墨“啪”的又是一

“比我大五分钟而已!”

“那也是你哥。”啪!

“你,我们又不熟,我妈都没打过我,你……啊!”谢白直接被一记得没了音。

“看得你很少挨打了。”谢白那一句“不熟”让沈墨心底积压的戾气全数爆发。

沈家家规严苛,他自幼但凡有一得不完,都会被父亲用家法惩罚。所谓家法,便是用带着倒刺的藤条脊背,每一都能带血印,受罚过程中若是声,则全重来。沈墨常年都是遍鳞伤的。

他从小到大不知挨了多少打,才学会隐忍,谋算,

而他的弟弟跟了母亲,一儿苦没吃过,连一带都受不了。

沈墨生早熟,比起天真烂漫的弟弟,他六岁已能记很多事。他知母亲就是因为受不了沈家冰冷无的氛围才提离婚,父亲同样冷漠地说可以,但必须为沈家留一个继承人。

母亲选了带走弟弟,因为沈墨从小就沉稳懂事,可以担当大任。

把沈墨留在地狱。

果然是会哭的孩有糖吃。

沈墨早就在严酷的训练中忘记泪的滋味,忘记弱者该有的一切,听了谢白的哭声只觉得烦躁。他自幼遭受的那些,可以说是有替谢白承担的一半,而今却换来一句“不熟”。

愤怒与嫉妒织在心,沈墨手愈发没个轻重。

青年雪白的很快被,从粉红叠加成,没有一块完好。

上实在没有能打的地方了,沈墨脆对折带,扒开谢白的隐藏在里的那张小

刚被过的似乎是预知到自己接来的命运,害怕得拼命瑟缩起来,然而也逃不过施者的无鞭挞。

“啪!”

正中,打得那朵小颤颤巍巍的。

“啊啊啊!!!”谢白的喊声可以用撕心裂肺来形容。

那个地方怎么能被掰开来打?

“知错了么?”沈墨慢条斯理地问。

谢白倔:“我没错,我们本来就不熟!”

啪!

又是准的一在微红的小上。

可见的速度红起来。谢白颤了一,想喊来,嗓却哑了。

“不熟?”沈墨冷笑,“过了,还说不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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