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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坐了一会，周赫把药到他手里，语重心劝诫他：“你必须吃药。”

“谢谢。等我东山再起了一定带着你。”季羽拿着其中一盒翻来覆去看说明。

回去之后季羽照医嘱开始吃药，恢复一些神，绪也平静很多，看起来一切都好。他翻开习题想几，提笔要公式解题，这时他真切受到恐慌的绪，不是失忆，而是断片。

别的患者都是遵照医嘱，连公式都记不起的他恐怕不行。也许可以逢考停药【注：节设计，切勿模仿！请遵照医嘱】，季羽想。虽然开了空支票，东山再起还是有可能发生在他上，算是预支他的信誉来打包票。

他正想拿起桌上的戒指盒，老派铃声响起，待到放手机，他久违的发自心的笑容——他爸妈快要回国了。

☆、第 4 章

季羽从考倒计时三位数撑到个位数，即将等到考时他等到了父母回国的消息，他们5号早上到，他这几天没怎么复习，忙着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直奔机场。多云天气从早上到半夜，雷都打了雨一也没，他磨磨蹭蹭整理好行李时差不多半夜一钟。

季羽原本也打算留条后路，选在考之前表白万一失败正好借着机会跑路，免得将来尴尬。暑假有两个多月，够他赚钱租个普通房再攒学费，他爸妈一回来他连这些都不用准备。

季羽在二楼偷偷观察，趁涂思远去煮咖啡的工夫放戒指溜之大吉，又在门外磨蹭一小会。给个机会，他就能一气说完憋了很久的话。

涂思远看完季羽留的信，他要在今天了结。季羽要送给他的东西对他来说严肃而沉重，恰好是他一直避免提及的，换句话说，季羽的信里来的代表与责任的观他接受不了，他不想承担，不想还没玩够就把自己绑死。他试图想起季羽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一无所获，他连季羽的相都没记住，似乎从来也没注意过，光是看那平平无奇的打扮就不想再去了解。对着如此普通的一个人，走心他不想，走肾他又能找到更好的，就……拒绝掉也没什么损失。

季羽满怀期待抬起，一个盒直接砸他怀里。“钱是我自己赚的，没你的。”他解释。

“你二早晚归就是为了这个？”涂思远问季羽。

季羽非常认真答：“不扰你们，还能赚到钱，不是很好么？”

“你何必。”涂思远那段时间看季羽成天摇摇坠面有菜，给他加了不少伙费。季羽没过钱，那就是他底太虚的缘故。

“因为我喜你，”季羽拿戒指，“你把它当成一个普通的礼也可以。”

涂思远接过戒指，问季羽：“我收的话就归我了，是吧？”

得到肯定回答之后，他一扬手，戒指在半空中闪了一，顺着土地的坡度到池塘里。

“我不喜你，现在不喜，也没有什么以后。死心了吗？死心了就赶回你家准备考试。”涂思远关上门，如释重负。与其给人希望过后掐灭，不如趁早扼杀，快刀斩麻。

季羽站在门，被雨浇了个措手不及，他找伞，跑到池塘边去捡戒指。风雨大作，伞晃个不停，季羽抛伞，手伸里在淤泥里摸索着，终于在一个角落找到了他的东西。

被雨浇透了，鞋上还沾着淤泥，季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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