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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其他人离开后走到二楼。在一个小房间，他看到一个小机，上边有剪线尺等各小零碎和碎布，目测这是一台纫机。

纫机右手边的纸箱里扔着一衣服，被剪不少，七零八碎的，涂思远不认为季羽是会剪衣服找乐的人，他继续往一个房间走，看到那组玻璃柜。

玻璃柜是博馆陈列柜的款式，里边被心布置过，放着几个盒，每个盒里都有一只bjd。涂思远看着bjd们的脸，和自己居然很相似，想等季羽回来问问他是从谁家的。他又盯着那些衣服看，款式也很行，正好是他喜的风格，看得迷，他竟然产生一熟悉的觉。

涂思远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终于明白那熟悉的觉从何而来。那些衣服就是他衣服的缩小版，季羽从同样款式的衣服上剪来的，第一个的衣服还很糙，到最后一个已经很致了。他还在看着柜，没听到开门的声音，直到门外细碎的声音响起。

季羽坐在走廊里，抬看着涂思远：“那些是我复读的时候的，一开始还没死心，想把这些送给你，后来终于死心，趁你在这我还是搬过来了。脸是照着你的，那两件当时剪了没，现在完就送给你吧【1】。”

（注：把玩偶、娃娃等东西成人的mini版在2009年晚小品《冬（冯巩、金玉婷合作）》中就已现过，传播范围覆盖全国n多亿人，喜闻乐见的大众梗。）

“你不喜的话我就送回我爸妈那里，”季羽小声嘟囔着，“你又不让我喜你，留当个念想总可以吧。”

涂思远走到季羽面前，他伸手要拉季羽起来，季羽脸一变，拍开他的手：“你已经有男朋友了。”说完起楼，留一句“别让我看到他”走了。季羽忽冷忽喜怒无常钻角尖这一切的诱因全堆在他寄人篱那几年里，涂思远负主要责任，他一开始答应来照顾哥哥朋友家的孩，最后除了传播负面绪之外什么都没。

季羽故意把锅碗瓢盆的叮当响提醒涂思远楼吃饭。吃饭的时候他突然问涂思远：“你跟韩渭睡了吗？”他三班主任能跟涂思远在一块的开端他闭着睛都能猜来，先打着关心他学习的旗号，顺势聊别的，简直不能更容易。

“没有。”涂思远放筷认真告诉季羽。

“这么快就不行了？”季羽意有所指。

涂思远不得不跟季羽解释：“我跟他应该算是柏拉图式，你可以理解为神恋。”

季羽眶又红了起来：“反正你总有理由拒绝我。”他一撂筷，钻房间反锁门不肯来。

季羽那几年哪怕被涂思远漠视，也没用这委屈的语气说过话，如今这么说来让涂思远心里堵得慌。

他就不应该尝试什么神恋。季羽的家联系方式只能填他的，他偶尔跟韩渭了解季羽的学习况，一来二去发现有些共同语言。季羽大一的时候他跟着季羽被抓了个正着，之后他跟以前那伙人断掉联系，想要开始尝试一个对负责任的人。

他自然而然就谈这次恋，前两年风平浪静，季羽大四的时候他心血来要去当答辩记录人，回去之后他就动摇了。

涂思远午去了韩渭家，事总是在拖延越来越完的。他们刚坐没多久，有人敲门，季羽拎着东西笑着走来。

季羽明知故问：“老师，这是你男朋友吗？”

这句话一气氛凝重来，两个人随便找了借离开客厅，留季羽一个人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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