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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结束了么？显然没有。

他总以为自己猜到了真相，但现在看来，一切从最开始就现了偏差。

祭坛上咒术的作用只是维持主教的。当年他所请求的只是不死而不是不老，文字陷阱总是恶最的游戏，也不知这百年来都引诱了多少人因此而死。只有一他猜对了，那些所谓的血鬼，都是献祭后留来的残渣。

教廷派遣圣来这儿多少也有一些谋，或许是主教想再一次和恶易？但可惜的是，圣在此之前就死了。

疑当然还有——比如艾尔的死因，告诉瑞文献祭之术的人又是谁。

也许只能去问万能的地狱之主了。

恶郁闷地把因为崩塌而被雪崩埋起来，不知是生是死的骑士团众人一一挖来。因为吞噬掉黑雾而恢复大半的力，这事起来也很是轻松。

只是骑士还在昏迷不醒。不知了什么差错。契约没有问题，灵魂也安然无恙，各意义上他都还活着。

恶看着烦闷，脆把骑士也一同封冰棺里。

他在主教的灵魂中看到了不少东西，也知了为什么这一任圣居然能活到十四岁这么久——那个老不死的家伙在达成目的后就篡改了祭品的条件。把年龄修改了不少，条件也变从小不能接任何污秽改成从小就要悉心培养。也难怪他在地狱那么久，从来没见过撒旦再接受过一次祭品。

艾尔坐在山上，在这个位置刚好能看见在火海中坍塌的建筑。

那些关于教廷的真相，他无谓向那些人解释。在愚民中，神明的存在与否并不重要，他们只是需要信仰什么来抑制心的不安，倾诉过的恶事。

他们想要的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生前不能得到的公平，会在死后补偿。

但其实这些都是假的。生前的不公死后也不会公平。善无善报，恶人活得更好。所有人在死亡面前都是平等的，死亡本就是一恩赐，意味着重新来过。永生不死才是惩罚。

他会作为恶永远的活去，永远孤一人，永远“幸福”。

艾尔提起装着主教灵魂的灯盏，笑眯眯的敲了一外层的玻璃罩。那团灵魂一颤，似乎要散掉一样微弱。

“你也一样。”

他不好过，自然不会让别人好过。

这一幕被远地狱的殿中的镜忠实的记录来。在羊角恶手边，一张残破的契约履行了契约者的愿望化成灰烬，从中凝指大小的一魂火。

“幸福……么？”

这样低声自语着，地狱之主也陷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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