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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预料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索试探般的接去一个一个的说。“还有床铺，被，枕，墙纸，还有这些家……”

“都可以换。”Harry斩钉截铁地说。

“换？”draco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又问了一次。

“对，换。”Harry迫不及待地。“所有的，窗帘，床铺，被，枕，你觉得哪些不好，我们都可以换。”

Draco迟疑了一，接着说：“其实这幢房……”

“如果你不想住在这里，”Harry依旧没有经过思考就脱而了。“我们也可以搬走，搬到你喜的地方去。”

Draco没有继续方才未完的话了。他定定的看着Harry，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忽然凑近，挨着Harry的脸颊，呼的气着发耳朵掠过去，陌生又熟悉的低低的温柔的声音蜻蜓一般拂过耳廓，轻飘飘的钻到耳朵里面去了：“我们……该不会是恋人吧？”

Harry的瞳孔倏然放大，他连呼都忘记了。

——恋人？

是了，他们两个人从来没有确定过关系。或者说他们从来没有机会能够确定关系。他们只是单方面的表白过，单方面的接受过，可是面对面的确定来，却从来没有过。

那么现在，draco忽然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呢？

Harry不知应当怎么回答，他嘴，有些气：“我……我不知……”

Draco已经退回到刚刚的位置了。他看着Harry的反应，也不知为什么从心底里升起了一愉快的觉。他笑了笑，轻快地说：“你不要张。我大概是睡了时间，都有些僵了，大脑也一样。有一些事我不记得了，所以可能总是要问一问。”

“你……不记得了？”Harry愣了愣，重复了一次。这倒是他没有想过的问题。可是当听到draco这么说以后，又开始焦虑了起来。他还记得些什么呢？又忘了什么呢？Harry揣着直接询问会不会不好，可是又实在迫切的想要知。

“对，我不记得了。就像刚刚那个问题。我想我大概不可能在陌生人家里睡这么久，可是这幢屋里一张我的照片都没有——或者说，像是我曾参与过的痕迹一也没有，即便说是恋人，也恐怕太牵了。”draco礼貌地微笑着。“不过，你刚刚的反应，倒是真的有趣的很。”

——应该说是的！

这个念一了Harry的脑海里。他不想欺骗draco，可是这一刻他真的到莫名的失落。他想，如果真有后悔药的话，他大概会毫不犹豫的吞去。

“你……嗯，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Harry犹豫着，终于还是忍不住问。

“看起来是这样的。”draco。他走到餐厅里，在餐桌前面驻足了。他转过，看着餐桌另一边的Harry。“我发现我的手臂上有个奇怪的图案，像是纹一样。我之前是个喜纹的人吗？”

“不，不是的。”Harry摆摆手，他也不知为什么自己会忽然语无次起来了。“那个……那个标记，跟你过去的经历过的一些事……有关系……如果，如果你想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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