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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停。

天上的星星明明暗暗，一如无数双扇合的睛。

突然，有人拍拍我的肩膀。我惊讶着回。后的人抹了抹脖，笑：“大天使，您要一直这么没防备，很可能会被我掉。”

从那次圣殿宣言以后，然德基尔就一直对我特别和善。

但这人善于戏，适当的走几厘米，就算我对他回应的最大限度。

不过，我亦察觉。自从我离了副君的位置，原本追随我的人更加衷心。不少尖锐的人也开始慢慢接近我。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我仰看看星空，万寂静。

要到哪一天，我才能变成像你那样的人呢？

“今天突然想安静一。”

“说笑呢，你哪天都这么安静。”

我只笑。

“不过，你倒是我所知的上位天使里，自控能力最好的一个，女人很少碰，酒也喝得适量，钱的也不多不少，就连在战场上，灭敌也是不多不少……”

那是自然，富贵遣憎贫遭厌。

“少来。我哪里没有碰女人了？你哪次推用不完的女人给我，我不是照单全收？”

“可是我不推给你，你也不会主动要。”

“我年纪大，没你们年轻人能了，行了吧？非要我说实话。”

“是么，你要不行了，她们嘛还用如饥似渴的神看你？”

“行行，你今天就是想抨击我。要说不近女不喝酒不钱不灭敌，我儿才是极品。人家是真正的天使，你们这群就别瞎比了。”

然德基尔脸上果然闪过一丝不悦，随即笑：

“真不知你让他坐这个位，居心何在。”

“他是自愿的，我又没他。”

“但你知那危险。”

“小孩第一次飞翔也很危险，难你就不让他学飞了？”

“米迦勒殿，你又变了不少。”

“这是成熟男人的表现，请赞。”

然德基尔脸上了一。

我笑着伏在雪漆栏杆上：“对了，听说尚达奉写了新书。”

然德基尔暧昧一笑：“猜他写的什么？”

“你那是什么表？莫不成与我有关？”

“那是自然。”

“那算了，我不想知。”

“真不想？”

“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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