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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事，看着卓尔，又一次睁大了睛。

“你没在梦，也不是幻觉。”达维克伸手刮了一他的鼻，“好了吗？”

“你来什么？”法师迟疑了一，平静地问。他的态度远没有刚才友好，卓尔却放心来——这才是平时的菲利斯。

“来代替黛娜·弗雷德里克女士的在天之灵问一句，这东西怎么不起效果了？”他拿怀里的戒指，放到法师手中。

菲利斯愣了一，了有无奈的表，“你还没想明白？好吧。”

“‘红袍法师之戒’，有两个效果。第一，戒指本是个异形法杖，让持有者可以使用‘支人类’，充满能的话一共可以使用三次，”他指了一卓尔腰间挂着的武，“第二，‘尔骑士之刃’，无法被用于伤害戒指的持有者。”

“你知，这里的法师不信任别人，但他们也需要睡。某个红袍法师就了这样的东西，这样他们可以放心给护卫最好的武，又不用担心对方用它来对付自己。”

“但这不是那无法解除的诅咒武，”达维克想了想，有些困惑，“听起来并不可靠。比如营那时候，你就不担心我用别的办法杀死你？”

“你会吗？”菲利斯眨了眨。

达维克无话可说。这方法听起来是拿命冒险，其实本无懈可击：任何一个刺客，手边有着制作良的趁手武，杀人的时候还会把刀放去想别的办法，那一定是脑了。

法师看着他的表，轻声笑了起来，但才笑了两声就了痛苦的表，伸手住腹，整个人蜷缩起来不停地发抖。

“怎么了？！”达维克吓了一，赶扶住他。

“没什么……”菲利斯了几气，“就是之前被李奥洛斯的尔骑士了一刀……他们要是用给我讲笑话的方式来审讯我，搞不好我早就招了。”

他竟然还能有神开起玩笑来，卓尔又心疼又好笑地把他往怀里搂了一些。

“所以……那些什么控制心灵之类的，都不是真的？”

“当然是假的，”菲利斯讶异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会觉得那是——啊。”

他收起了笑容，恍然又有些悲伤的表。

“……你认真过。”法师轻声说，“是我的错。……要是知你会认真，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和你。”

“不过……无所谓了。”他疲惫地闭上睛，“谢谢，你快走吧。留瓶毒药在这里就好。”

——什么叫认真“过”啊？

卓尔气得几乎想抓住他摇晃起来，然后意识到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法师一旦认定了什么事，要说服他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他现在不但一心求死，而且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结束了。

这也是当然的。达维克有些苦涩地想。菲利斯现在还能心平气和地与他谈，肯定不是因为对他还残留着，说不定只是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状态。

“想得，哪能让你死得这么容易。”卓尔抬起他的，又给喂去一瓶治疗药，“快睡一觉，天亮之前我们逃去。”

“你疯了吗。”法师睁开睛来看着他，“这里面的机关陷阱这么多，我没受伤的时候都不一定得去。而且外面的铁像，只有开门的时候由两名红袍法师一起使用钥匙打开，才不会被启动。现在那两人应该就在屋里守夜，你打算二对二活捉他们？——还是省省吧，你自己怎么来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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