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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你可以留着审讯的时候说！”显然很不兴被排除在外，男迅速地抢答了。

“等一，伊格，”是赫尔利斯的声音，“要是他能开说有用的，为什么不试试呢？你知好我肯定不会独吞的，对不对，哥们？”

他显然也谙和此人的相方法，称兄弟得十分亲，于是很快被叫伊格的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那我在楼等着，有什么问题你随时喊一声。”

男人的脚步声远去了。过了一会，赫尔利斯又开了。

“好啦，是什么事呢，莴苣姑娘？”他的声音里带着嘲讽的成分，“终于想通了，打算立遗嘱了？”

“是啊。”菲利斯轻轻笑了起来，“你想不想知，从‘野玫瑰’逃跑的隶，都去了哪里？”

第41章

“哦？”赫尔利斯的声音里明显有了兴趣的绪，“你想用什么来换？”

“在李奥洛斯来之前杀死我。痛快。”

“这可有难办。”赫尔利斯拉了声调，“你知，伪装自然死亡并不很容易，而要是穿帮了，我也没什么好果吃。冒这么大的险，回报仅仅是‘挽回损失’，可不太够。”

“那你想知，我的卓尔隶是从哪里搞来的吗？独家渠，总值得你一冒险吧。”

“你能搞到几个？”沉默了一会，赫尔利斯问，“我怎么证明那是真的？”

“你总不能让我隔着门把这些消息嚷嚷给你听吧。”法师又轻笑了一声。

外面又安静了一会，然后传来了门打开的声音。赫尔利斯瘦的影站在门，手里拿着提灯，却丝毫没有门的意思。

“就这样说吧。”

“……好吧。”法师叹了气，“你知达耶特佣兵团吗？”

“我知怎么使用法师之手吗？”赫尔利斯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了。

“好吧，”法师，“我曾经是他们在陆斯坎的联络人。他们不信任陌生人，但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的暗语，以及我把信藏在哪里了。剩的需要你自己去解决。”

“虽然我很想相信你，老朋友，”赫尔利斯笑眯眯地回答，“但是让我跑到陆斯坎去确认，这可有不太方便啊。”

“不用去陆斯坎，东西就在这里，藏在我的安全屋里。地址就在……咳、咳！”他忽然捂住腹，剧烈地咳嗽起来，然后倒在地上。

“尼科尔？”赫尔利斯有坐不住了，他向前探了一步，但立刻又缩了回来，显然还是生怕那里有什么陷阱。

“就在……”菲利斯的嘴一张一合，却没有声音发来，“……旁边。”

“就在什么旁边？”赫尔利斯终于没忍住，踏了房间，但依然维持着警觉的样。卓尔知现在要是动手袭击他的话，他一定会上呼叫救援。

“我的寓所，从正门去，往西走，一直往西，大概半个小时，你就会看到……”

“看到什么？”赫尔利斯又踏前了两步，已经快到菲利斯前了。

“就会路过运河，”菲利斯慢条斯理地回答，“上面有桥，但是你不能走桥上，你得往西南方向走，走三步左右。”

“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你就掉里了。”菲利斯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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