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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赫尔利斯”摇了摇，“你想，他把我们丢在这里，整夜守着，连甜都不给。我们要是不给自己找些好怎么行呢？”

“啊对，他现在是弗雷德里克女士的人了，”红袍法师恍然大悟，“应该把逃跑的隶给她送回去。”

“还是不对，”“赫尔利斯”笑眯眯地回答，“哥们，想想看，这可是个卓尔。一个卓尔，相还相当不错——你知整个尔有多少女人男人愿意掏钱上他吗？上千金币，这还只是一晚上的价格。”

“你的意思是……”伊格睛都直了，“‘野玫瑰’？”

“当然了，”“赫尔利斯”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样哥们，帮我把他带去，今后从他上赚到的钱，其中两成就是你的了。”

“这……”红袍法师犹豫着，“可是，要是被发现了……”

“要不三成，”“赫尔利斯”看起来有些急切，“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天快亮了，不，就这一句话？”

“四成，”伊格了，“你把他带去，我在这里应付到你回来，风险共担嘛。”

“这……”“赫尔利斯”犹豫了一，向他伸手来，“成。”

“我来带路，”红袍法师喜笑颜开地和他握了握，“你看好他。”

他就这么领着被五大绑的达维克和“赫尔利斯”，一路无事地到了楼，喜滋滋地掏钥匙来，两人一起打开了门。

当“赫尔利斯”押送着卓尔走大门时，听见伊格正在背后大声训斥着守卫。

“看什么看，都给我回去巡逻去！”

达维克被“赫尔利斯”推着，歪歪斜斜地走了一段，拐了一个小巷里。卓尔轻轻一挣脱，上的绳就全都掉了来，然后他转过去，看着“赫尔利斯”笑了起来。

“说真的，一晚上千？”

“我骗他的。”菲利斯解掉了易容术，倚着墙，淡淡地笑着，“问问弗雷德里克女士的在天之灵，她肯定要退货的。”

“那当然，我又不是谁都能买的，”卓尔贴近他，“怎么样呢，现在特价，不要钱，只收一个吻就能带走。”

法师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叹了气。

“你包里应该有个传送术卷轴。”他说，“我先送你城吧——这里还是不安全。”

卓尔应了一声，将卷轴找来给他，心里却有失落。

菲利斯说的是“先送你城”，而不是“我们先城”，好像有意在他们之间划分界线一样。

法师开始准备施法，卓尔靠近他边，看着远渐渐发白的天空。

菲利斯仍没有原谅他。

但菲利斯还活着，他们还在一起。这已经几乎足够了。现在回去的话，应该还赶得上吃顿茉莉爷爷准备的早饭再发吧，卓尔心满意足地想着。

他觉到了周围法能量的动，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传送术是有很大风险的，要是施法者记不清楚目标地的状况，事就会很糟糕。他当然相信菲利斯，但当悬空起来时，却隐约地觉得不安。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然后他注意到了，在视线角落里忽然现的一抹红。达维克意识地抱住正在全神贯注施法的菲利斯，用护着他。他刚完成这个动作，两人就一起重重地跌落到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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