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落散怀 04 装娃娃，等某人（从痛苦中的顿悟，不想逃开，只想等人）(2/2)

气，灿灿金光包裹着的躯，如同被镀上了一层薄金，将姿势屈辱的他幻化成落难的菩萨。似曾相识的窒息，勾起了云散遗忘的记忆，在某间失落的房间，自己如同娃娃一样坐着，他在等一个人，那个人告诉他，只要他乖乖的装成漂亮娃娃，他就能避过厄运。

忽然到来的冰块如同利刀划过云散的肌肤，他难以自已地抖了抖，除此以外，仿佛一切不是加诸于他上一样。连转动都被禁止的他，仅能透过镜朝后之人眨动无辜的双。对于一众客人，他是无心的，连他自己也不知自己心在何方，要他如何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云散默默地闭上双，静静等待一波的剧痛到来。他不是忘记了开的方式，只是不知该如何表达，痛，于他来说，与其撕心裂肺地叫喊，倒不如咬牙关吞。如果喊哑声线可以改变他的境，可以将他带到他寻觅之人边，他绝对不遗余力地喊破咙，可是理智和现实都告诉他，他的痛苦越浮于表面越娱乐环绕在侧的一群豺狼猛兽，他发的凄厉哭叫，并不会令他们住手，反而会因为尝到了胜利的甜而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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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散，明明只差一，到底你这里装了什么？”提着酒杯，富二代缓缓从后接近云散，毫无预警地将混着冰块的烈酒倾倒于云散那被夹蹂躏得发的膛上，云散的难以攻陷是意料中事，但云散能从他布的金丝网中逃脱，实在是乎意料。

“小散，你呀，真是无辜得可恨。是你在迫我呀，迫我用更极端的手段将你打碎”若是普通人上咬着那么多夹，尤其都夹在至柔至弱至，即使不崩溃，也会乞求解脱，但云散的中除了无辜还是无辜，仿佛这个状态于他来说是一正常不过的事。无法从云散中读任何动摇的心声，富二代颇受打击地在云散耳边沉。到底是他的好胜驱使他愈演愈烈地折磨云散，还是云散在借他的手禁锢自己，他已经分不清楚，又又恨的矛盾在他的心中搅和着，最终化为毁灭的浪，同时吞噬着他和云散。

“小散，别忘了开求饶！”富二代轻轻抚过云散的秀发，最后一次不甘心地柔声提醒。尽富二代觉得接来的手段过于残忍，但在经历了云散多次置事外般的沉默，他已无良策，他的提醒其实便是他的期待，他真的担心会再一次竹篮打一场空。

一个人原来是一个人云散恍然大悟！

寻得记忆碎片的兴奋盖过了所承受的一切，令云散止步于堕落边缘，他的气息再次变得平稳，连锁反应的关键一环被打碎，逐渐麻木的牵扯已无法拉回云散的思绪。云散努力地回忆着所等之人的面貌，无奈该人之脸孔形如他的记忆般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连对方的别是男是女亦无法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