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被阉,被送公主府开始受苦(1/4)

人在湖边走,哪能不鞋。

贺玉郎年轻英俊,风,仗着自己一副好与好武艺不知糟蹋了多少年轻女

这厮若是那红楼挂牌讨生活的脂粉儿倒不会这般惹人生厌,但他却偏偏挑那最是重自己名节的闺阁弱女手,真真是令人不齿。

此番他采多载,终于叫蜂蛰了个痛快——

原来那武艺的女侠扮作小模样,将他诱至房中打,竟将他送至中,剪去孽当了太监!

伺候贵人的地方,竟没有细细检查他的来历,也可见那女侠的能耐。

贺玉郎自被阉以来已经迷迷糊糊的昏厥了数次,这次他终于醒来,领事公公边的小太监便凑上来祝贺:“你已熬过三天,当可无忧了。”

贺玉郎哪里听得去,伸手就朝自己硕大的资本摸去——那里已然空空如也,不仅是两侧袋,竟连整都去了个一二净。

那小太监见多了新人这般姿态,嬉笑:“有是孽,自然是鸟去人相安。你若乖巧懂事儿,公公自会为你寻个好去。”

那领事公公,细细打量贺玉郎一番,忍不住惊喜:“你这小倒面善,竟比福儿还俊俏些!”

小太监听公公说贺玉郎比自己俊俏本是不愿,却又听公公:“正巧送去公主府当个玩意儿。”

贺玉郎被割,一颗心却没收敛多少。要他日日在这廷中瞧些老太监小太监,他自然愿意去公主边伺候,哪怕吃不得,也可瞧得可摸得。

小太监福儿见贺玉郎面,心里不禁啐他一,暗自想:这厮怕还以为伺候公主是个什么清贵伙计,就不知他能叫殿尽兴几天了。

贺玉郎很快被四个四五十岁的嬷嬷带了去。

他被迷之时早已被人废了武功,只比常人好不了多少,再加上刚被阉割,正是虚弱的

那几个手的嬷嬷将他带到一个小房间,便二话不说开始扒他的衣服。

脱他衣服的:不是人的柔夷,而是满厚茧的大手,被扯来的瞬间再也不能弹他雄厚的本钱——这个认知叫贺玉郎有些心灰意冷。但他平素只知祸害女,并不衷伶人男风,自然不晓得自己要遭受些什么。

一个嬷嬷门吩咐了几句,很快便有人抬来了一桶,他一丝不挂半合着坐浴桶,便被几嬷嬷揪着发提溜了起来。

“没叫你坐!”那揪着他发的嬷嬷嗓门极大,见他一脸茫然竟赏了他一掌,那力气几乎将他的脸打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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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规矩的东西,”那嬷嬷啐他一:“好叫你知,嬷嬷是今上胞,瑞宁大公主的嬷嬷,公主近日疲乏,正缺些才解闷儿逗乐,才给了你脸面。你最好也知,当贱要守贱的规矩,若是惹得了公主不快,便是一百个你的脑袋也不够砍的!”

贺玉郎素来欺中连忙喏喏称是,心却已经发誓,待他日后独得公主恩时,定要叫这老虔婆生不如死。

四个嬷嬷将他浑看了、摸了个遍,到最后,这嬷嬷甚至掰开他的,观察起他后面的孔来。

贺玉郎这才有些害怕,不自禁挣动起来。

他立时察觉不好,却已经被两个嬷嬷腰将上半去,整个脸浸到浴桶之中。

这突如急来的窒息还没让他来得及反抗,手指中的痛苦和恐惧更令他难耐。

贺玉郎挣扎间呛了,越是挣扎越是痛苦,在憋得鼻涕泪都倾泻而,那在他里的手却毫不见停,甚至又多了一只手,将他后面孔掰开,一个圆形的来。

嬷嬷拿来一个尖嘴的类似漏斗模样的东西他后面,不住往里,窒息和腹中的憋闷将贺玉郎折磨得失去了意识,只觉得整个人就要魂归幽冥了。

里的实在太多了,贺玉郎迷迷糊糊的想,也许自己死了之后,里的来也说不定。

沉甸甸的肚与濒死的痛苦杂糅到一起,竟让贺玉郎产生了一难以言表的

只是他没有了前面,自然不知该如何发。<

那想要排望竟隐隐遮盖住了窒息的痛苦,他不再挣扎,整个人成一团,彻底失去了意识。

嬷嬷见贺玉郎彻底死过去,急忙在他后里的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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