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1(1/2)

第二天夜，白猫看着萧景将车靠边停，接着温柔地看过来，修的指朝车指着，“这一栋，四楼，走廊最后一间房。”

白猫抿，拎起一个布包默默车去。

萧景看着他绕过车前，黑的影黑暗的巷。

他靠着椅背，修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俊的脸庞没了笑意，一双睛沉地凝视前方。

前不久，墨暕来了电话，绪有些不稳定，语气听来颇为暴躁，他警告说：“你不该在列宁格勒待着了，恺撒刚刚制定计划，他的人很快就会遍布列宁格勒。”

起初，萧景并不当一回事，只问，“医生怎么说？”闻言，墨暕沉默了一会儿，萧景的心在这一会儿间也沉了去，不待墨暕开，他便说：“你知他的人会在哪个旮旯里吧？”

墨暕即刻明白，“萧景，你不该和他们起冲突。”

萧景冷笑，他从没必要自己手，他随便雇佣些上的人，就足以让卡纳瓦罗的小喽啰们应接不暇了，更何况他边还有一个卡纳瓦罗的“自己人”，让他们狗咬狗也是不错的选择。

但他并没有告诉墨暕，也没有告诉白猫他要杀的是什么人。

时间大概过去四分钟，黑暗的巷里疾步走一人影，萧景微笑地看着他上车来，随即驱车离开。

“东西呢？”

白猫打开布包，里面沾血的玻璃瓶，萧景扫了一，看见里面带血的圆圆的两只睛，满意地笑了。

“动作还快的，不错。”他称赞。

白猫仍旧一言不发，将布包关上。

车很快来到另一条街，萧景停车，从兜里掏一张纸，在昏暗的光线里念声，“还是四楼，三号房。去吧。”

白猫迟疑，萧景收起纸张看他，“没力了？”

抓住布包，里面的刀与玻璃瓶碰撞发细微的声响，白猫也不回地开门车。

萧景自顾自摇叹气，“这小”

这态度很得罪人的。

很快，等白猫回来，打开布包，玻璃瓶里便又多了两只睛。萧景一边开车一边说，“今天就先这样吧，明晚继续。”

“噢。”白猫终于声。

回到熟悉的房里，白猫迫不及待站在炉前，却没有碰骨灰盒也没有看，只是低站着，像在忏悔。

萧景晚一步来，将布包白猫怀里，“别傻了，把东西倒福尔林里去，要留着纪念品的。”

白猫拿着布包，只觉十分手，像一块大黑炭。

今晚，他的脑海里一直在重复那天晚上，荣枯说，“小猫猫，如果你现在放枪，说不定我会留你一副全尸，否则我会把你的睛挖来玩一玩。”之后，悲剧清晰回放，一遍又一遍。

“现在，你能说为什么要挖他们的睛了吧。”他低声问。

萧景和荣枯为什么要有一样的癖好？

他不能接受萧景和荣枯是一样的，不能。

“我喜。”萧景旋坐，靠沙发轻抚眉心。

白猫垂眸，琉璃般的珠正透过玻璃瓶盯着他，蓦地，他扬起手臂，将玻璃瓶摔在地上，随着玻璃爆裂，四只睛在地上一血痕。

萧景吓了一，起怒瞪他，“你发什么疯？”

“我不喜你这事。”

“什么？”萧景的目光在地上寻找睛的位置，一边不悦地训斥，“你是不是见鬼了？我什么事还得你喜？”

“你是医生。”白猫颔首低眉调。

很显然，萧景并不在意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医生，白猫看着他徒手抓起四只球直接踹门走他设备简陋的医疗室，拧开原先装好福尔林的瓶，将球扔去。

白猫站在门，对上萧景微眯的暗眸，视线里还有他沾血的手心，一时间心里更为复杂。

又一个夜晚到来，白猫坐在副驾驶位，静心聆听萧景的不满。

“不肯帮我杀人，又不我的视线，你说你脸怎么这么厚？”

但他到底还是上了他要去杀人的车啊。

“我让你杀人，是在给你锻炼的机会，就你这杀个人愣一的德行，还想灭了死亡联盟？什么秋大梦？”

他没有杀个人就愣一，他只想知自己杀的是什么人。

萧景在昏暗中睨了他一，“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今晚，你最好给我看清楚，并且记住，我是医生，但在此之前，我是枫叶医生的学生。枫叶医生不过是这些年堕落了，才被人当成病猫，但当年，他杀人的手段至今都没人敢忘记，哪怕他现在跟病猫一样。”

白猫微微蹙眉，他这么说枫叶医生真的可以？

车停在路边，远的一栋房陷在黑暗里，只有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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