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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更远吗？”

陈到：“常州？南京？”

“会经过杭州吗？”

陈到想了想：“走这条路不行，杭州在南边，我们在往北走。你想去杭州？”

潘诗一哽，她只想要逃跑，没有想过终，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这条路是没有终的。杭州是什么样？她一也不了解，忽地有胆怯：“不去，就往北吧。”

没有充电，潘诗不敢一直看手机，她开启节电模式，把手机收包里。

雨势大了，车的声音密集没有间隙，有些像昨天晚上她们躲过的那场雷阵雨。潘诗抱怨一句：“到都在雨。”

“你讨厌雨？”

“我讨厌梅雨季。”潘诗说，“我讨厌发霉的味。我的房间见不到光，一到梅雨季就容易发霉。”

起初搬那个房间，她不是不喜悦的，一扇属于自己的门，关上就有了只属于自己的空间。可是习惯以后，被忽视的弊病都摆在前。旧木板床翻时吱呀作响，老衣柜好几发黑腐蚀，到了梅雨季，门窗柜床全都散发着一难言的味，待在里面好像自己的也在缓慢地腐烂。

尽房间不如意，也是她所拥有的最好的东西。潘妈妈腾那个房间给她住的时候非常不不愿，如果她表现嫌弃，后果将是她卷铺盖睡在过。

现在提起那个房间，鼻腔似乎又填充了那霉味，她不觉得讨厌，却生想念。

“想什么？”陈到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没，没有想。”潘诗回过神，目光仍然没有焦，遥遥望雨中。

陈到不知她为什么发愣，只能联想到她晚上站在路上淋雨的一幕，问：“今天了什么事？”

霉味散开，耳边隐约传来尖声谩骂，潘诗绪陡然低落，车外的暴雨了心里，她看着膝盖说：“我的有多难看？如果别人看到了，会愿意娶我吗？”

陈到神黯然，回答：“不难看，会的。”

潘诗后知后觉失言，难为地说：“不好意思。”

“没关系。”陈到也觉得雨落了心里。

车里有些闷，潘诗安静了片刻，：“可以开快吗？”

踩油门的脚慢慢压，这提议正中陈到的心。

暴雨如注，破车疾驰。

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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