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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为可贵，事实上顾江真的只阖了一会儿就起来了，前线战事无休无止，截获的密报雪片般飞来。

顾声拿着他的计算结果找路加，路加叼着面包片猛一豆浆：“嗯！中国风味！”

“damn you！”顾声脱骂，转回去。

“哎哎哎哎别生气，别生气，”路加连忙往回找补，放豆浆面包片，从几叠草稿纸面翻个笔记本跟过来，“我最近两个月过得都什么日……被你得天天通宵，泡妞都没这么用功过。看看，昨天熬了一宿的结果，，兴奋死我了，一夜宵都没吃，一直到早上七……”

笔记本被打开，报统的三百页厚竟然写得满满当当，顾声翻了两页，抬看他：“这什么，你自己设计的？”

那是一个造型奇怪的密码机。

键盘一共有26个键，为了使通讯尽量地短和难以破译，没有设置空格、数字和标符号键，而只有字母键。键盘上方是标示了同样字母的26个小灯泡作为显示，当键盘上的某个键被时，和这个字母被加密后的密文字母所对应的小灯泡就亮了起来，这样就是一近乎原始的“显示”。

在显示的上方是三个直径6厘米的转，它们的主要分隐藏在面板，转才是“恩尼格玛”密码机最心关键的分。如果转的作用仅仅是把一个字母换成另一个字母，那就是密码学中所说的“简单替换密码”，即顾声曾经给叶丰年演示的那，而在公元九世纪，阿拉伯的密码破译专家就已经能够娴熟地运用统计频率的方法来破译简单替换密码。

而这密码机的关键正在于它的“转”：当键盘上的一个字母键，相应加密后的字母在显示上通过灯泡闪亮来显示，而转就自动地转动一个字母的位置。

“举例来说，当第一次键A，灯泡B亮，转转动一格，各字母所对应的密码就改变了。第二次再键A时，它所对应的字母就可能变成了C；同样地，第三次键A时，又可能是灯泡D亮了。——这就是它难以被破译的关键。”路加了他在模型图旁边加的批注，解释，“那么这就不是简单替换密码。因为同一个字母在明文的不同位置时，可以被不同的字母替换，而密文中不同位置的同一个字母，又可以代表明文中的不同字母，字母频率分析法在这里将丝毫无用武之地。

“所以，我把它称作‘复式替换密码’。”

路加指了指他在旁边写的一串字符：pound replat cipher。

“……有意思。”顾声想了想，说，“不对，但是照你刚才的思路，假设我连续键26个字母，转就会整整转一圈，这时回到原始的方向上，编码就和开始重复了。”

“对，我知。”路加刷刷刷地把解释制造原理的过程分析翻过去，给他看细节设计，“所以我又增加了一个转，当第一个转转动整整一圈以后，它上面有一个齿拨动第二个转，使得它的方向转动一个字母的位置。假设第一个转已经整整转了一圈，A键时显示上D灯泡亮；当放开A键时第一个转上的齿也带动第二个转同时转动一格，于是第二次键A时，加密的字母可能为E；再次放开键A时，就只有第一个转转动了，于是第三次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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