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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对不起……是我回来迟了,明明说过不会让阿鸢受伤,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了,看看我……想起来好不好?阿鸢,阿鸢!”
世间最远的距离,不是相不能相守,而是可以相守,一人却已不识得另一人。
“别哭别哭。”
被抱的快透不过气的冉鸢,无措的看着在落泪的俊男人,也顾不得上的难受了,忙用自己的手去给他拭,学着往日卫恒哄她的语气,不停对季晟说着话。也不知是不是错了,那男人看着她又笑了起来,稍显疯癫的样,吓的她赶往后面躲。
这一次,季晟不再上前了,看着冉鸢的目光已经有些小心翼翼了。
回到燕那日,王驾自南华门浩,季晟带着冉鸢了雱,变那夜的残垣已经清理,昔日繁华的室如旧,一切的摆置甚至都如两人离开之前。
“阿鸢,记得这里吗?这是你的寝,看,这是你让我给你的纸鸢,你说过等四月时就同我去放的。”
蝶形的纸鸢是季晟征前几日的,他一次这玩意,生疏的让冉鸢发笑,彼时两人在雱的偏殿腻歪了一整日,才将这纸鸢好的。
冉鸢怯怯的伸手摸了摸纸鸢的尾,可惜依旧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不过这雅致堂皇的室她却隐约觉得有些熟悉,特别是殿外樊开的桃,团团粉霞般,她模糊的能看到一些奇怪的片段。
“、……回来了……”
灼灼桃芳菲漫天,树站立的女正拿着信笺,上面写着……冉鸢立刻痛苦了起来,季晟忙将她拥在怀中轻抚后背。
“没事没事,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乖。”
神涣散的冉鸢被季晟打横抱起往殿走去,她怔了一般,不断呢喃着:“他要回来了……回来了……”
季晟将冉鸢轻放在榻间,理了理她上宽松的绸裙,看着隆起的肚,邃的目光柔了又柔,殇医说她腹中胎儿已有六月了,显然在他征前便有了。
思及卫恒那厮还想挑拨离间,季晟便冷冷一笑,他的女人和孩儿岂能容他人染指污蔑。
往后几日季晟召集了国都的医者络绎为冉鸢诊治,得的结论大同小异,皆说她伤了脑,若非机缘只怕是不会好了,且冉鸢尚在中,更是不敢胡用药。
怒极的季晟赶走了所有医者,看着呆呆傻傻却又无忧无虑的冉鸢,他甚至不敢去想象变那夜发生的事,怀着的她在大雪天到底是怎样的九死一生……
夜了,灯火通明的雱殿中,季晟接了娥递来的洁布,轻柔地替冉鸢拭着脚上的渍,方用温泡过的莲足浸着一层薄薄的粉,淡淡的香氛弥漫,微微有些浮的双足丰腴的可。
冉鸢一边吃着果,一边心安理得的将另一只漉漉的脚往季晟的怀中蹭,踩着金线刺绣的玄鸟日月章,很快就将王袍的濡一片,偏偏季晟也放纵她。
“少吃些,不然晚上又得说肚疼了。”
前夜里冉鸢吃多了果饯,半夜肚疼,惊的季晟以为她是要生了,差将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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