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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些玩意儿就回想起在妖界受到的摧残式教育，顿觉昏，急忙收回视线。

她打开电视，正巧是自然科普，两条蛇在草丛中蜿蜒缠绵的画面投映在半墙大的屏幕上，她吓得往墨潋怀里缩了缩。

墨潋着笑逗她：“怕什么？”

“没有比蛇更恐怖的生了。”颜凉郑重地告诉他，说完后才迟钝地发现，自己不是正躺在一条蛇怀里吗……

她惊恐地抱住盘，着勺思熟虑了半天才小声问：“墨潋……呃嗯，我是说，你没成前也和那些野生的蛇一样吗？”

墨潋垂望着怀里的姑娘，觉得此时的她像极了一只抱着栗不肯松手的松鼠，不由得失笑，住她鼓起的腮帮，告诉她：“我以人形诞生。”

“妖都是这样的吗？”

“只有我。”

“……”

只能说是天赋异禀了，羡慕不来羡慕不来。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的原形……”颜凉挖了一勺糕送嘴里，糊糊地说。

――如果不算曾经某些难以描述的梦境。

“想看？”放肆又蓄的神在她上转了一圈，“能把你一吞去的那。”

“并不想！”颜凉惊恐地缩起肩膀。墨潋低脸，她无可逃，慌不择路地舀了一颗樱桃往他嘴里。

勺还没碰到墨潋的嘴，樱桃就被晃掉了。前一凉，沾着油的果掉在了她锁骨的微凹。

手中的盘被拿走了，墨潋俯，嘴贴着她的，尖扫过锁骨上的肤，勾走那颗樱桃，并将油仔细舐净。颜凉被他戳在自己颈肤上的发丝和尖得受不了，在他上胡扭动起来。

墨潋松开她，却没有急着抬，而是垂首凝视着她，颜凉也懵懵地望着他靠得极近的脸。两人的鼻息有如媾的蛇，一温一凉在双间隙里缠绵不休。

墨潋挲着她的角，问到：“涂红了？”

“是果酱。”颜凉如实回答。

灰眸中浮现笑意。颜凉的后脑被宽厚的手掌托起，接着嘴被住。他用腔温柔地包裹住她漉漉的双，尖像游蛇一般沿着巡视，去果酱，单纯的亲吻，却让妥帖的觉从上一直酥到。

墨潋抬起：“味变了。”

“用了不同牌的调味剂。”颜凉住起伏的膛，回答他。

墨潋抚了抚嘴，没说什么。

颜凉偏望向电视。那两条蛇还在媾，换了个造型纠缠在一起，看起来异常激烈。

颜凉有惊讶：“它们怎么还没结束？”

“蛇类的时间达十个小时。”墨潋在她上挠了挠，睛里满是轻薄的笑意，“你觉得我平时有多迁就你？”

“……不然你想怎么样？”颜凉气恼地用勺柄戳了戳他的腹，“不过，”她犹豫了一，“你看蛇和蛇……嗯，会有什么觉吗？”

她忍不住朝他的腹望了一。

隔着宽大的衣袍也看得来，很明显地鼓起一块。

“果然……！”颜凉惊恐地撑起。

墨潋勾住她的腰将她重新倒在怀里，双闲适地眯起。微的目光有如兽笼轻易地将她捕捉。

小姑娘跑不了，瞪大睛直视着他。

她今天穿了一件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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