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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一些磨难，尝过火海刀山命悬一线的滋味，楚晗对一些人、一些事有了更会，尤其更佩服刘雪城手的队员。

回想一回认识那些人时的形，每个队员都以墨镜遮面，不苟言笑，排开一溜材矮都差不多，之中却又透着面目的机械与模糊。现如今，楚晗和那几人已经太熟了，老七同志每回被人取笑逗乐的一颗酒窝，或者八爷开怀大笑骂娘时角抖动的痦，都那样亲切生动。

几个男人凑在一起，聊这些年的过往，聊生死的兄弟。

老七老八他们平时队里有规矩，不怎么喝酒，楚晗买单请那俩人吃烤自助。女服务员推着那饭馆里常用的小餐车，送来一盘盘切好的片、蔬菜。楚晗饭量还算正常，那两位爷每人吃掉四个餐车的。

那饭馆老板是个豪的，说：“吃得多说明我店里卖的东西地！哥儿几位使劲吃，今天也是有缘认识了！”

“诶，老板，您既然这样说，我再给您介绍个跟你有缘的人。”八爷一指，“楚晗，明儿把你老公带来，就吃这家！”

楚晗自嘲：“你太损了，我们家小房跟哪个有缘，那家店就要吃破产了，后厨房的锅都能吃了。”

女服务员灵的，一看就是南方来京城打工的妹。

老八对妹一乐：“姑娘，哪人？”

服务员略腼腆：“江西来的么。”

老八笑得更：“嗳我就说么，老乡啊。看着你就面善，咱们江西妹最俊了。”

老七也，埋看，并没有正看妹。

老八哼了一声，故意对服务员说：“姑娘你就是忒俊了，我哥他一见着俊的，他就张。你要是得难看，他今天还能再多吃两车。”

楚晗一茶要往外。

老七从盘里一抬，盯着小八。

妹也笑：“是这样啊？”

八爷煞有介事一拍桌：“姑娘我给你们介绍啊，这人是我们单位里的号王老五，人善良，忠诚可靠，又能保护女孩儿们不被坏人欺负了。这人，特别适合看家、护院、过日，而且又不叫，就是人比较羞涩向，缺乏主动！要不然还单着呢……”

老七：“说我什么呢？”

老八：“说你还没对象呗。老弟我就不等你了啊，我哪天回老家结婚去了。”

“你结去吧。”老七一脸淡淡的，完全不在意，又好像有心事。

老八冷笑：“嗳你看这人浑不自在似的，姑娘都不羞涩，你羞涩个啊！”

老七同志原本浑自在的，足饭饱吃得舒坦，让他表弟在饭桌上这一搅合，当真就不自在起来了，脸复杂，拿筷的一只手也不好意思伸去夹。

偏偏那几个老乡小姑娘不停地瞄他们，还掩着嘴笑，估摸也是看这桌三个男的得不错，稀罕的。老七同志被炭火熏得耳朵发红，抿住嘴时酒窝隐现……

老八喝了几茶解解荤腥，语气正经起来：“哥，我就是觉着，你太憋，应该有个人在你边开导开导，让你能开心，多笑笑。不然我看你也快要‘退伍综合症’了。”

老七说：“我不会。”

老七同志表面上嫌他弟嘴贱话唠，其实喜听小八闲扯淡的，难得边有个活泼的人跟他讲讲笑话，愉悦心。

很多当过兵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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