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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人相过，自己却仗着比它们多看了几本书，自以为更了解人类，才会这样得意忘形。

温自明看着落雪的脸一会青一会白，忍不住声问：“刚才撞伤了？”

他语气虽然温和，但却不知落雪此刻心里正在想自己会不会被他光羽吊起来呢，一见温自明声，认定书房里有机关的落雪立刻利索地蹲了来，嘴里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再不敢了饶了我……”

本来温自明还有些拿不准，虽然自己在书房里埋伏，但也预备了防的家伙，就怕落雪暴戾伤人。

但明明生得眉清目秀，一副不人间烟火模样的落雪却吓得形象全无得蹲着求饶，不但让温自明松了气，也觉得有些忍俊不禁。

尤其是这幅一慌张就双手捂脸，说话不气的模样，跟闯了祸的青棋还有几分相像，温自明忍不住乐了声，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被专心求饶的落雪听到了。

落雪狐疑地抬起，看到温自明站在灯前，神温和，并没有它想象中一脸狰狞要的样。

读书人的风度，果然在什么时候都让人讨厌不起来。

落雪心想。

温自明看到落雪偷看自己，和声说：“你是哪里来的？是要来看书么？”

落雪放手，犹豫了一。

温自明见状并不靠近它，而是拿了桌上的《野柳杂记》，微微往前递：“你想看这个？”

落雪的视线忍不住跟着书动了动。

“你……要是不伤人，我可以把这书给你。”温自明说：“你看了一半吧？”

“我不害人。”落雪连忙说：“我是好妖，从来不伤人的，你问那老黄……谁都知。”

老黄？

温自明愣了愣，又立刻反应过来。

那士还真是只妖。

不过即使是妖，前的这一只，看起来还没有李佃家养的大黑狗凶悍。

温自明的睛弯了起来：“那这书就给你了。”

落雪：“！真的？”

“真的。”

温自明虽然这么说，但却并不往前，书也还拿在手里，想哄落雪多说些话：“你很喜看书？”

落雪。

“你叫什么名字？”温自明又问。

落雪警惕地看他，并不回答。

温自明笑起来：“我是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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