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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看看有没有拍得还成的。”项西突然有儿张，就跟第一次坐在茶桌后，面对着茶客时的那心。

方寅没有说话，开照片，一张张看了起来。

项西喝完四杯又上了趟厕所，方寅才把照片看完了：“全都是你拍的？有没有人教过你？”

“没有，胡拍的，程大夫给我了儿教程，我对照着学了一儿，”项西指尖在杯上轻轻敲着，“怎么样？”

“大分……一看就是不会拍照的人拍的，不过取景很有天份，”方寅抬看了看他，“有两张还不错。”

“哪几张？”项西上凑了过去。

“这张夜景和这张树荫小路，”方寅打开照片，“其实我不是说过么，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过来，我可以教你。”

“嗯，那是后话，”项西，指着照片，“就这两张，能用吗？”

“用哪儿？”方寅愣了愣。

项西咬咬嘴：“用在你们那个摄影展上，这照片名字叫我看到光作者项西，你要用了我就让你用我之前的照片。”

一气儿说完这几句话，项西就瞪着方寅没再开。

方寅也看着他，然后又转看了看照片，再转过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说：“还有创意的。”

“什么？”项西问。

“说实说，这照片虽然还不错，但够不上拿去摄影展的，差太远了，”方寅说，“但是看得有天份，而且……”

“什么。”项西追了一句。

“跟我的主题可以契合，”方寅说，“从另一个角度看到你在奔跑。”

“那用吗？”项西问。

“用，但只能用这张夜景的，这张更好些。”方寅。

“给多少钱？”项西又问。

方寅先是愣了愣，接着就笑了起来：“……不给钱，白用。”

“不行，不给钱我让程大夫来卸你膀。”项西说。

“你让他来拆了我也不给钱，”方寅笑着说，“你这是占我便宜了啊，换个人倒给我钱也不可能用啊。”

项西犹豫了一，低拿手机走到一边给程博衍打了个电话：“他说有一张能用，但是不给钱，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程博衍说，“让他用啊，你还真问他要钱啊？”

“你说要让他给钱的！”项西小声说。

“我就随便一说啊我的儿，”程博衍乐了，“他肯用就给他用啊，跟他说给他用了。”

项西挂掉电话转过看着方寅：“好吧，不过照片给我放大儿，要用我起的名字，还有作者名字是项西，不是展宏图。”

“没问题，”方寅笑着了，“项西？”

“嗯，项西，我份证上写着，项西。”项西说。

“好的，”方寅站了起来，伸手，“那合作愉快？”

“给钱就更愉快了。”项西跟他握了握手。

“如果你以后能拍好的照片，我一定会标准给钱。”方寅说。

走工作室的时候，项西有很奇妙的觉，有人跟他在这装的工作室里谈事儿，中间放着个笔记本，讨论他拍的照片，跟他握手，说合作愉快。

别说是在赵家窑混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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