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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红。
“怎么了?先走再说。”令景然有被吓住了,不知唐苏颐为什么哭,刚想责备一两句让他别磨蹭快起就听见门有人喝,“还想带他走?谁带谁走都不一定!”
令景然看着一个官兵模样的人走来,对唐苏颐行了个礼,然后对手的小卒命令,“把反贼余党带走!”
唐苏颐站起,叫他的名字,“令景然……”
令景然恍然明白了,原来那晚唐苏颐并不是难受,而是为了拖住他不让他去行刺皇帝,而门倒的那些官兵,虽说被他全解决了,但那时令景然以为是迟礼派来的手取唐苏颐命,本没有想过那是皇帝派来的人杀自己的,他盯着唐苏颐看,“现在不是终于把我给皇上了么,哭什么,该兴才是。”
是啊,哭什么呢,早就预谋好的,事到如今有什么舍不得的,唐苏颐低,声音细微又颤抖着,“对不起……”
“别歉,我原谅你。”
一旁的官兵吼了一嗓,“少磨蹭!快走!”
这时唐苏颐突然拉起令景然的手,在他手心写写划划,留不动声的几个字。
令景然却笑了,转跟了官兵走,唐苏颐愣了许久,然后像是丢了魂似的跑了起来,一直追着押走令景然的队伍。
他后悔了。
写在令景然手心的三个字,简简单单,又冰冷决绝:
杀了我。
想起自己曾恬不知耻的赖着他,嬉笑脸的说,“若是被令大人亲手了结,唐某死而无憾。”
之后唐苏颐又问过他,“若我害你,你会怎样?”
答案是肯定的,唐苏颐心里明白。
杀了唐苏颐,令景然要逃跑简直易如反掌,所以这次,是他本不想反抗。
唐苏颐追上后死死拉住令景然,失心疯一样的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令景然见他追的辛苦,又满脸泪的,只得停脚步回过,“我手脏,所以就不碰你了,”一句话说的漫不经心,“你知我也舍不得。”令景然甩开唐苏颐的手,再也没看他一。
唐苏颐站在原地,想起的是令景然对他说的那句,“跟我在一块儿吧。”
于是自顾自的摇了摇,不能了,再也不能了。
太晚了。
[二十二]
夜的院除了起来去小解的人和守夜的,再无人其他人还醒着。
唐苏颐独自跪在地上,脸上是火辣辣的疼,伸手去摸了摸,心,唐苏颐,你真他娘的活该。
两个时辰之前,唐苏颐在唐誉面前终于坦白了,也正因如此,他才会被罚跪在这里。
唐誉看着前的儿,只觉得他瘦了许多,于是问,“到底什么事非得求我。”
“爹,我是想问一,”唐苏颐难得认真,一番权衡后才开,“令太保是不是被关天牢了?”
“原来是这事啊,”唐誉叹了气,“那是当然的,怎么了?”
“可他没有谋反。”
“你知不知你在说什么,”唐誉,“当初是你跟爹说令太保与迟将军合谋造反的,而且令太保已经认罪了,你这又是为何。”
唐苏颐低,抿抿嘴又说,“但是他最后还是没有造反啊。”
“所以呢?”
“难就不能向皇上禀明况么?”
“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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