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言语辱骂/鞭打/排卵)(1/5)
鱼悠边哼着歌从浴室走来,边拿着一条宽大的巾拭还在滴的发。
林致在里间早就累得昏睡过去,还是她好心帮着他清理了。
她赤着脚去了外间,选了房间服务,让他们送了夜宵。
屋里开着恒温空调,地上也铺了绒地毯,在调教的时候能让的膝盖受到的损伤稍微削弱些。
“谁让你来的?”鱼悠愣了一,看到门边的墙角跪着一个人,只穿了宽松的休闲,的上半肌十分发达,连腹肌也是标准的六块。
他的背得笔直,双手背在后握住手腕,带着黑的,只睛、鼻孔和嘴,恭顺地盯着地面,并不直视她。
听到她的声音,那人膝行两步过来,俯趴跪,两手撑地放在脑袋旁边,额和肩膀贴地面,翘起,双自然分开到最大,虔诚地亲吻着她脚的地板。
这是一个标准的隶请求调教的姿势,可鱼悠此时并不觉得他有多受规矩,她往旁边避了避,皱眉,“先生,您是第一次来这里吧,不知要先预约才可以来吗?”
她当他是新来的客人,还不大清楚规矩,忍着陌生人侵领地的不快,她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可没想到这个人不依不饶,也跟着调整了方向,又对着她跪了去,他甚至比刚才更为大胆,吻了吻她的脚趾,温的呼到她的脚背,颈间的“”吊牌一闪而过。
鱼悠冷了脸,像她这样的级调教师是完全有资格挑选客人的,他们会照自己的喜好行划分,然后分发不同的项圈,男人脖上的,正是代表她的理想隶标准,可他现在的行为让她不。
“这位先生,没有我的允许,你以为你得上这个吗!?”她勾着革环迫使他抬起脑袋,本来就调小一号的颈围勒得更,他呜咽着,同时张开嘴大呼,可于事无补,阻止了更多的空气肺叶。
“自作主张的孩该受到惩罚。”
她松了手,男人一倒在地,空气顺畅地气,呛得他连连咳嗽,仅过了几秒,他立刻调整,重新跪好,唯一在外面的睛还着生理泪,用余光看到她在架上挑选着工,松了气收回视线,老老实实跪着。
鱼悠选了一条鞭,回就看到男人双手举抱着脑袋,将完全打开,好像一张画布,任由她手中的鞭肆意挥墨。
他沉默的合让鱼悠觉得一拳打在了棉上,她冷哼一声,抬起鞭了过去。
“啪!”
那连动都没有动,稳稳地跪着,只有背后浮起的一条手指的红痕说明了他刚刚遭受了什么。
鱼悠又打了几,每次都准地覆盖在前一次的鞭痕上,而男人也一声不吭地忍着,没有痛呼,连颤抖都没有,只是呼声愈发急促和重。
她的怒气微妙地平复了些许,她的脾气,是最不喜隶在受罚时发声音的,那个吊牌很符合他,起码在受罚这方面,这个男人的确合心意哦不对,还有他的肌~
鱼悠绕到前,用鞭柄戳他褐的,男人的膛沁着细小的汗珠,给那小麦的肤镀了一层光泽。
肌丰满却不夸张,腹肌也很完,他的形匀称又充满着力量,光是这一个照面就让人受到了扑面而来的荷尔蒙。
有这样材的男人,会是个丑八怪吗?她靠近一托起他的,尽职尽责地阻碍了她探究的视线,连那双睛也只是看着地面。
“看着我。”
他极快地抬和她对视了一,然后就移开了视线,看起来像是不能冒犯主人的尊重,可鱼悠没有忽略他睛里的细微波动。
所以,他在张什么呢?
夜宵迟迟没有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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