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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好。咱们辽东各族裔混在居住,不分彼此一起讨生活,就为这个关的官员有多看不起我们?说我们是谄媚无骨。他们真的哪个过辽东?冰灾雪灾,不一起努力活着难一起去死?本来我们的隔阂就不大。无非是从锦州。差别在哪儿?关宁军在关外跟金兵苦战十年,有得过朝廷一句好么?世侄,想想你自己,你辽东,关宁军不得摄政王殿待见,你舅舅还投降过,你父亲不战而跑丢了重镇,你和建州不清不楚,你在大晏什么境?”

孔有德发觉邬双樨在抖。他以为邬双樨在哭,其实邬双樨在笑,笑得脖肤被刀豁开,血来。

“宗政鸢可在后面,你不让开山海关有什么用,镶白旗没剩两个人了。”

孔有德不说话了。

邬双樨心中有数,应是山海关外还有金兵,只能等金兵来再开关,给宗政鸢来个前后夹击,孔有德这是在拖延时间。可是真要拖延时间,杀了我不就行了,费这些

孔有德附到邬双樨耳边,低声:“阿獾旗主指明要你,若不是看在阿獾旗主的份上,老叔耐心可不够。”

邬双樨蹙眉,什么玩意儿?阿獾认识自己?去投阿獾有用他自己都被黄台吉一到底了。

孔有德神秘兮兮:“老叔不能再说了。只能告诉世侄,你小了阿獾的,比老叔可多了。”

那么现在看来,山海关外金兵还没到。孔有德不敢轻易杀自己。有几分胜算。

邬双樨突然弯腰一闪凌空鹞一脚踢了孔有德手上的剑,孔有德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突然觉得肋间一

如涌。

孔有德捂着肋间,瞪大睛。邬双樨鹞的瞬间从靴中一枚几乎只有成年男人手掌一半大的火,瞄准孔有德就是一

孔有德边四个人扑上来,眉心一,睁着睛直直倒

孔有德惊得连连后退,邬双樨微笑地一只手擒住他,低声:“没见过吧。这叫靴铳,世间仅此一把,我人送我保命用的。”

他手上一使劲,孔有德原地一转,背对邬双樨。邬双樨用靴铳在孔有德背后肋间,就是邬双樨那一箭的位置:“你的命是我放掉的……还给我吧。”

清脆一响,孔有德鼻瞬间涌血沫,挣扎动。肺中弹不会上死去,会挣扎很久。

邬双樨颈的血浸透半边领,风一在铠甲面凉粘粘的。邬双樨只是低看着手中的靴铳,心里可惜。只有六发弹药,不能填装,发完便没用了。没用也不扔。邬双樨把靴铳腰靴,捡起地上的鸟铳。还没改过,前面装火药,引线。许久没用过这么费事的东西,邬双樨啐一声,照他家傻狍的差远了,什么破玩意儿。

邬双樨剧烈咳嗽几声,天一冷旧伤就发作。他捡起腰刀,随手一挽,一片雪亮刀光。

山东兵到了山海关近前,邬双樨握着绞,额角爆青,咬着牙声一喝:“开——门——!”

巍峨山海关沉沉一响,仿佛兽醒来的音,慢慢睁开睛。

就在金兵接上的一刹那,山东兵涌山海关,仿佛钱塘充满杀的浪。

山东兵冲山海关,面前一片开阔。镶白旗的兵跟着山东兵一起关,山海关又沉闷地关上,仿佛固守了千年。

宗政鸢终于关,仰天大笑:“好!好!好!”他怒喝:“试火!上膛——”

三千营,五军营,神机营,举起改良鸟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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