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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

“我知，”麦克说，安地抚摸他的手臂，“你不会我。”

艾德张了，麦克知他在想什么，他想说“不是的”，但并没有说来，因为……在那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探知他在想什么。

艾德看着他，中带着拒绝和无助，他用力摇，他很少见他一个字都说不来的样。麦克想，没关系，我知他在想什么。

他朝他走了一步，艾德退了一步，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

“我不想让你来找我。”他说。

“我知。”麦克说。

“我没有未来，麦克，如果我说最不想看到的是什么，就是你陪着我一起陷黑暗之中。”艾德说，“而那时的我甚至不会理解这和痛苦。”

麦克凑过去，捧住他脸，亲吻他的嘴，说，“我知。”

“你不明白……”艾德说。

“我知。我知。”麦克说，“是你不明白，艾德，我去找你，不是因为我们是一对儿什么的……是因为……因为你那么好，艾德，你不知你有多珍贵，我不能不去找你。”

“我知我无法阻止你。”艾德说，“我设想了所有的办法，我没法替你过去，力量不够……我可以向你列举所有的理由，但你不会听的……我会伤害你的……”

“没关系。”麦克说。

“我会毁了你的……”

“你不会的。”

“有谁能去给他俩开个房间！”泰迪熊愤怒地说。

“往东边走，过两排书架那里有间房。”兰德尔在餐桌旁边说，“都是书，当然。不过有张床，我准备来当客房什么的，结果也没人来。”

艾德想说什么，麦克拉着他的手就往那方向走。

泰迪熊看着他俩的背景，悲凉地说，“为什么在世界末日，我都要经历孤一个，看一对侣亲的窘境？世界的绝望是没有限度的。”

麦克一房间，把门关上，就把他压在墙上吻他，这事儿没什么好矜持的。

现在，他站在这条将拯救世界，并失去一切的速公路旁边，清楚地回忆他的表。

但他记得他的表，他从没见过这样安静，又绝望和走投无路的样，他希望他永远不要那么难过……可他知，从今以后，都会是艰难的时刻。

不过没有关系，他会陪在他边的。

他们在一堆旧书中，不停地，没完没了地说话，好像永远也不厌烦。

但结束的时候很快就到了，待他们来时，书店变得更小了，像是一个正常的书店那么大，他知他必须离开了。

离开时麦兰德还给了他一张纸条，说他知有个机构正在慢脑损伤的研究，也许会有帮助，不过现在大脑方面的科技还于石时代，对大分疾病没什么好办法。他说起这些话来像读悼词一样，看上去前景不妙。

那纸条现在还在麦克袋里，沉重又灼。

然后麦克就走了，和末日来临时没有选择一样，要结束的时候也没得选。

从来没有过，和有过了又看着它消失，到底哪一比较痛苦？麦克想，后者显然更痛苦一，但如果说让他是否愿意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一切，没有认识艾德，那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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