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零肆章 讲条件(1/2)

“她怎麽能,她怎麽能”周希圣气得都不知该说甚麽,是啊,她怎麽能冯栀曾也一遍遍地问自己,那一段时日是极

其难熬的,现在反倒好些,她已经不太去追究了。

她抿:“都过去了,还是谢你,让我和妮妮有了活路。”周希圣摇:“不必谢我,要谢也谢你自己,是你的

拯救了你。”

是麽?冯栀没有吭声,周希圣喝了茶,沉会儿,终是问:“听你说常燕衡和余家小已订婚,他(她)们可曾结婚?

他又打算怎麽搁置你和妮妮,我是十分不赞成妻妾同室这类的旧法,对孩更是一伤害。”冯栀摇:“他(她)们订婚

取消了。”周希圣本能想问为甚麽,又看她的神并不愿意说,便不再多问,只:“这样是最好的。”

冯栀见他茶杯空了,要去拿瓶替他添,他忙:“你不用倒了,天很晚我也要回去了。”站起穿大衣,一面问:

“你明天甚麽时候走,我来送你。”

冯栀:“说不准,明天一早常燕衡接妮妮院后,再到这里来接我一起走。”周希圣遗憾:“那就没法了,我上早

班,从厂里来也要中午后。”

“总还会再见面的!”冯栀浅笑,忽然想起甚麽,让他等一等,自去桌前支笔,摊开笔记本撕张纸,俯很快写

完,再拿来递给他:“你以后来上海,就到这里找我。”周希圣低“嗯”一声,把纸折叠齐整放衣袋里,外面寒冽的风直往

上扑,他摆手让她不用来送,自阖大门楼去了。

常燕衡临时改变主意,天还蒙蒙亮便先来接冯栀,冯栀把他让房里,继续就着盆里的洗漱。他环顾四周,简单而

净,一个酱油衣厨,一张床上铺着青绿洒白梅的褥被,床脚摆着一个黑,雪白的墙面打着钉,一玉米状

绞绳一直拉到窗边,多是用来搭手帕、片或巾这些小东西的,此时倒搭着一条围巾,仔细看确是他的,他系

在托儿所门前大哭的女孩脖上,却竟是自己的女儿妮妮,血脉亲冥冥之中早有了定数,只是世人很难察觉到。

冯栀站在门边问他用过早饭没,常燕衡摇摇,她没多话就走了,半晌功夫,端着两碗煮年糕过来,常燕衡连忙迎上接

过,她又去取两双筷,想想再拿了一碟酱。两人坐在桌前吃年糕,四四方方小桌,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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