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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贺显觉得林思涛的倦意声音里本藏不住。

林思涛是想在家多呆两天，脆把假全用掉。但他并不是为了休息，只是想多陪陪外公外婆。这是他觉最愧疚的，他一年就回来两三趟，对老人的照顾太少了。

“贺显……”他说。

贺显等着他的话，但他最终言又止，什么也没说。

贺显开玩笑说：“你不会是想问我晚饭吃什么吧？那可不行，绝对不行。这是禁止提问事项。”

林思涛被他逗笑了。

但他知他本来想说的是：“贺显，如果没有遇到你，我会过另一完全不同的人生。”

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不需要一遍又一遍重复。林思涛不想让这句话听起来太沉重，仿佛要贺显为他负责什么的。

不是的。他只是不自禁会生这慨而已。人生总是有得有失，如果没有遇到贺显，他说不定可以更多更好地陪伴至亲，但未必能给他们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

但不怎么样，走到今天这一步，他没后悔过。

有时候，他会好奇贺显在遇到他之后的得失是什么。

贺显会觉得遇到他的人生，是更好的人生吗？

这些话，实在很难说。在电话里更说不来了。他们甚至不能电话，总会笑场。

“我有空会去看你。”最终林思涛只是这样说。

贺显嘀嘀咕咕：“就等你来探亲了。”

林思涛在黑夜中微笑起来。

但当他安顿好外公这边回去之后，又发生了乎他意料的事。

同事对他的态度有些微妙的改变。

起初林思涛以为是因为自己走了好些天，工作积来了惹人不快，所以有些冷言冷语。但他很快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事发展到，甚至他在聊天群聊里一声，群里竟然突然全安静来。

林思涛从小到大没有被排挤过，到奔三十，工作好几年了突然被排挤，那滋味不好受。他隐隐有些猜到为什么。但这事，他又无法向人求证。

过了两天，陈曦印证了他的想法。

陈曦到设计院来，林思涛请她吃了顿饭。陈曦比往常安静些，吃饭时候又问起林思涛女友的事。林思涛还是说不想找。

陈曦说：“是不想找，还是不能找？”

林思涛问她：“你听说什么了？”

陈曦看着林思涛目光坦诚，坦坦的样，她的疑惑愈多，也愈发觉林思涛陌生。

“你知的，公司里有什么八卦传得最快。”

“什么八卦？”林思涛镇静地问。他已经好的心理准备。

陈曦说：“贺显包养了你。”

“他没有包养我！”林思涛脱而。

一瞬间，他竟然只为贺显被误解觉心酸。

因为他知，不是谁先传的这个，目的都不是为了摧毁他。

陈曦关切问：“你和贺总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传得有鼻有的。你还年轻，不要脑不清楚糊涂事。”

林思涛决说：“这些都是无稽之谈。”

陈曦未必相信他的话，但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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