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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鬼！你是迷惑人心的鬼！离我们远一！”

“我是鬼？”孙勤勤歪了歪，“我的记不好，特别是犯病的时候的事都不太记得，不过看到你们我就想起来了……想起你们是怎么欺负我，想起我自己多少次想要一死了之，想起我知白晓车祸的事后是多么崩溃和疚，想起我……是怎么在你们行的托车上动手脚的。”

“老师没有告诉过你们吗？”孙勤勤一步步近，三个人一步步退后，“未成年不准驾驶托车，而且三个人坐在一起，超载什么的……就算了事，就算三个人都死了，其他人也不会想到这件事会和一个刚刚初中毕业的女生有关。”

孙勤勤的“病”，其实白鬼早就了解一些。早在凤凰山的时候，孙勤勤就砍伤了半夜偷偷她房间的那三个不良混混。但早上起来之后，孙勤勤却对自己过的事一无所知。

这个人，好像到了绪非常激动的时候，就会一些无法控制的事，事后却完全记不起来自己过了什么。

就这么顺顺利利毫无自知地活到现在，在白鬼看来也是一个奇迹。

“我……想起来了。”

站在孙勤勤对面的三个人无力地垂双手，原本凝实的也变得透明起来。

就在孙勤勤和白鬼的面前，三个人的开始变矮变形。

大胖从着大肚的年轻老板，变成了一个穿着休闲服的普通胖墩。

阿武从斯斯文文着镜的男老师，变成了一个剃着平穿着背心的小混混，黑黝黝的肤和刚才有很大的不同。

香香也不再是之前的时尚女郎，面容青涩而平凡，却涂着不适合年龄的化妆品，穿着过于成熟的小裙，和那些希望自己能够快快大的女生没有什么不同。

所有人的脸上都满是青涩和不成熟，他们垂丧气地看着前的孙勤勤，心非常复杂。

他们有错，从小到大都是校园一霸，过的事不知给多少人留影。

孙勤勤有错，她在托车上了手脚，让他们一直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坐托车超载会死人呢？他们不应该死的啊！

对于三个人，他们只是了不危害人生命的恶作剧，却伤害了其他人的神。

对于孙勤勤，她一直默默忍受着欺凌，甚至因此而得了“病”，最终却一次次在崩溃中同样了伤害别人的事。

一路看来，唯一被伤害的……

似乎只有无辜的白晓。

“孙勤勤，对不起。”三个人低了，“死都死了，说其它的也没有用，等我们回去之后，会想办法向白晓歉。”

“白晓……”重复着这个名字，孙勤勤的表有些恍惚。

“我能一句话吗？”白鬼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成了某个莫名的关键，于是就这么在隐的况突然开，“我也想起了一些事……那瓶饮料，我并没有喝啊。”

从一开始，“白晓”的死，就和这些人没有任何关系。

却在世界的某个暗，蒲扇了蝴蝶的翅膀，改变了一些人的命运。想到这里，白鬼忍不住唏嘘。

第85章 遇见

“谁？是谁在说话！”突然听到周围传来陌生的声音, 所有“人”都吓了一。

此刻的教室里只能透过月光看清一些东西，但足以让孙勤勤他们确定教室里只有他们这一人三鬼而已, 再没有其他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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