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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理，是一些概念和公式。”

“老师，我用拿课本吗？”

“不用，拿笔和纸记好。”邵识渝顿了一，继续说：“每天讲完，我会给你留两课后题，第二天的时候，你可以到办公室来找我。”

白衍舟了，而后又意识到邵识渝看不到，于是说：“好的老师。”

“那我们开始吧。”

阮恂搬了椅坐到白衍舟旁边，从屉里找了几张白纸，一个字一个字把邵识渝说的话都记了来。邵识渝讲课很生动，会穿一些小故事，看着冷淡但意外的会讲冷笑话。

为了能让白衍舟看清，邵识渝用了记号笔，字写的很大，不一会儿一张纸就写满了，然后他会把白纸翻到没字的背面，继续讲课。

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到十一钟。

白衍舟乖乖地说了句，老师再见。阮恂促他去睡觉，白衍舟拎着书包就跑了书房。

阮恂把书放在书桌上，开说：“邵老师。”

“嗯。”邵识渝把镜转向了自己，说，“早睡吧。”

“好看。”阮恂说。

邵识渝皱了眉，不清楚他这话是从何说起，接着他的视线落在了书桌上那本《恶意》上，他刚想开说什么。

阮恂用手掌压住了书的一角，说：“我说的不是书。”

邵识渝：“……”

阮恂笑笑，说：“晚安，邵老师。”

他关掉通话，切到微信页面，输邵识渝的手机号码，搜索。

来一个账号。

昵称：青苔镜

阮恂他的朋友圈，看到像面，写着：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

他抿了一，退页面，了添加好友。

很快，他的好友验证就通过了。

阮恂：邵老师，看到我的短信了吗？

邵识渝：刚看到。

邵识渝：看起来很好吃。

阮恂迅速回复：有机会请你过来吃饭。

邵识渝对着手机，有些不知怎么回复，但对方又发过来一条消息。

阮恂：等到我知你喜吃什么的时候。

阮恂：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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