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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摸着甲板：“小刀，这船是好船，有速度，有度，它会是你以后最亲密的伙伴。”

“哦。”

“想要么？”

“不是说是我最亲密的伙伴吗？不给我怎么是伙伴啊？”

“小鬼反应快嘛，”老鱼笑了起来，“给你，但是有条件。”

“什么？”

“从今天开始，你要为你爸爸些事。”

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人鱼，让人鱼的世界永远是一个只有几个人知的秘密，我们要努力在受到伤害前阻止伤害。

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可以到的事，父母满是血的样每次想起都会让他不能呼，他再也不想看到那样的场面。

从那天起，他变成了另一个人。

白天他是洪杰，村里那个脑不太正常的孩。

晚上，他是跟着老鱼在海上转悠的小刀。

只要他健康，洪东山不会限制他的行动，对于他随着年龄增，越来越多的时间在海上游，也只是教会他从天和海的变化来判断航行是不是安全。

只有洪老爹不太放心，每次他回到村里，都会被老儿锁在屋里。

洪杰想到这些，迎着风笑了笑，这个老儿人还是不错的。

海上有很多无名小岛，洪杰差不多能知每个岛的位置，每个岛四周海面的况，他也知得差不多。

他知哪里能找到人鱼，但他不知这些人鱼的藏之地。

这样好，没有人知每条人鱼的住，包括他自己。

安全。

他把船停在了一个小岛的旁边。

这小岛的确是很小，小到一涨就会消失不见。

船在海面上停了快半个小时之后，洪杰听到有人在海面之敲了敲甲板，他抓过边的红小坡跟，用鞋跟在甲板上敲了几为回应。

右侧的海面泛起一阵，一个人轻轻到了船上。

“早。”洪杰咧嘴冲这人笑笑，扬起手打了个招呼。

“现在是午。”那人在他对面蹲了。

“是么？”洪杰很快地抬看了看太，“午好。”

“午好，”那人回答，“什么事？”

洪杰把罩拿来，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你没睡好啊小瑞瑞？有黑圈。”

这人叫冯瑞，名字是老鱼起的，跟曹沐一样，从不知哪找来的报纸还是作业本上面找来的。

冯瑞没跟着老鱼一块儿大，他一直自己生活，跟从小被刻意被隐藏起来的曹小鱼不同，冯瑞了解人鱼的一切，也知人鱼和人类一直以来的恩恩怨怨。

他没有王的能力，但却拥有比普通人鱼更的力量，是一个很好的助手，跟洪杰有很多年的默契。

“说正事，”冯瑞看着他，过了一会还是往海面上探了探，“真有？”

“有什么？”洪杰呲着牙乐。

“黑……算了，”冯瑞皱皱眉，“曹沐不肯回来，这个我已经知了。”

“你早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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