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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小彩拐过一个弯，王世骏所在的医院就在不远了。

“我哥他去面了。”

“面？”

“地府。”姬小彩转过来看钟冶清，清澈的神，没有任何隐藏的东西，直白净得像一地日光，“他去打探卢思洋他们的死因。我叫你钟教授是因为他不喜我叫你名字。”

钟冶清没料想姬小彩回答得这么直接，有些尴尬，过了会才笑：“你真听他的话。”

“嗯，因为我喜。”姬小彩指着前方，“我要去看王世骏，你去吗？”

钟冶清也看向医院的方向：“我……”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姬小彩看着地上，太投光芒，将仿照英式风格建造的医院的铁栅栏在地上投各纹，与人行的地砖纹合在一起像幅立图。

“当然，我和你一起去。”

“好。”姬小彩走了几步，似是不经意地问，“对了钟教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这些案里都有一个神秘的男人贯穿其中呢？”

钟冶清像是吃了一惊：“神秘的男人？”

“对，我听韩嘉他们几个说的，有人许诺给他们需要的东西，作为对真的奖励，但最后他们都没能通过考验，你不知吗？”

钟冶清停住脚步，向来斯文温和的脸上现了狼狈表，脸难看，过了好一阵才：“不知，我没有查到。”

姬小彩叹了一声：“大概他们那时候心不好，不肯说。”顿一顿，“王世骏的病房快到了，把手机关掉，我们潜去，这样会比较方便。”轻施妖力，便将自己化为无形。

钟冶清有拿不准现在姬小彩的态度，直觉他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但却说不上来，便也跟在后隐匿自己的行踪了医院。

上午的仁德医院里人丁稀少，但才靠近王世骏所在的特殊病区便发现医生护士都在飞速奔跑。推着电击装置的小车在走廊上拉“匡啷啷”的声音，预示着不祥。姬小彩和钟冶清也跟着跑去。

王世骏的病房里已经围起了一圈人。医生正在叫喊：“两百焦耳。”“砰”的声响，心电仪的指针微弱动。“三百六十焦耳。”依旧一动不动。

病房里有个中年男人木木立在一角，恍恍惚惚地望着围住王世骏急救的人，好像还在梦里。他与王世骏差不多年纪，不，有胖，但气质很儒雅，似乎是教授之类的角。

“你知那个人是谁吗？”姬小彩问，莫名觉得此人有些熟。但钟冶清也不认识。

心电仪终于发了声音，却是预告死亡的冰冷“嘀”声，屏幕上划过过绿直线。王世骏死了！

医生看表让护士记录死亡时间，吩咐通知太平间拉人，通知病人家属。很快人群散去，各各事。只有病房里那个男人才像忽然醒过来一般，扑到床边，拉起王世骏的手，激动地亲吻，将那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泪汹涌而糊满了男人的脸。

“世骏，对不起，当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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