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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站不稳了，他踉跄了几步，坐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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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抬起时，班曦听到他问：“陛……不是病了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班曦忽然知，这是什么时候了。

　　她把沈知行赶到了凉殿，又羞辱了他，之后，她到千秋阁抱着他的牌位哭了一场，心力瘁，病了。

　　班曦嘴一瘪，蹭到他怀中，小声说：“不能来看看你吗？这么冷的天……你还病着。”

　　“唉……”沈知行摇，“陛是要给我希望，之后再把它拿走，告诉我不吗？”

　　班曦咬着手指，疯狂摇：“不是，我以前混，以后我一定对你好……”

　　“陛，应该分开。对沈知行好，就不要对我好……”

　　“就要对你好。”班曦抱着他说，“不你是谁，从今往后，我一定要对你好，加倍的好……”

　　沈知行沉默了好久之后，看向手中的兔灯。

　　他像是要想起什么，可努力了好久，仍然一无所获。

　　班曦同他一起握住那盏灯，吻了吻他，说：“我们把它亮吧。”

　　“没有火……”沈知行翻遍了衣服，摇了摇。

　　班曦看着他衣襟松散，目光就挪不开了，像黏到了他上。

　　沈知行愣了好久，犹豫了会儿，解开了衣带。

　　班曦红了脸。

　　“其实我没想……”

　　“嘘——”沈知行低声，“陛不必解释了，只要还能想起我……就足够了。”

　　班曦第一次在凉殿与他共枕，非梦非梦，班曦睁着睛，听到打更声，又见朦朦有光透窗来，忽然意识到，自己要离开了。

　　她慌张起，沈知行却拉住了她的衣带：“陛……我，我能陪在陛边吗？不求一直，只求陛，不要对我冷若冰霜。”

　　班曦了，握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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