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是你自己太过min感。(1/2)

不会太欺负你的。

穿着单薄麻布衣,被沉重的锁链锁着双手双脚的怀澜心想,这已经是不太欺负,那真欺负起来又是什么样呢?

将军今天的吩咐是要她把帐中的地毯清理净,不得落一丝灰尘。

怀澜忍耐着锁链的拖累,忍受着光脚行走的耻辱,在士兵们的刁难中打来一桶又一桶,艰难地一清理将军帐的地毯。

短短数日,帝姬仿佛就习惯了这些人们的事。一截皓腕在灰突突的布衣,已被锁链磨得通红胀,手指也泡得通红,只能依稀辨纤纤玉削似葱的模样,看着十分可怜。

霍山从外面走来,便看见柔弱的怀澜满镣铐,跪趴在地上依照自己留的吩咐事。

看着从前贵端庄的帝姬怀澜为她这样的事,霍山一时竟无法分辨自己是快意,还是慨。

南朝帝姬又如何,此刻照样要仰仗我的庇护而苟活,留在我的隶,任意打骂不敢反抗。

华熙,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明懿夫人了。

将军闭了闭,吐中郁结之气。

而怀澜早就听得霍山近前来,只是执拗地不肯抬起向他行礼。她心想,我真的不想面对他,哪怕能躲一刻也好。

霍山不会给她躲避自己的机会,他抬起满是尘土的军靴,踩在怀澜原本柔的足心。

足心......怀澜浑一抖,忍不住回看她,腰上便被霍山手中的打了一

“继续你的事。”

依照霍山平日别人的手劲儿来看,他这一没怎么用力,但怀澜柔弱的自然不能与军汉同日而语,当得向前倾倒,堪堪没有摔清洗过地板的脏里。

怀澜咬牙忍耐,专心去自己的地,不愿再理会他。

只是霍山不会放过任何可以调戏逗她的机会。

麻布隶服宽宽大大遮不住,怀澜两片脯中的沟壑都隐约可见。

“殿光乍了。”霍山在她耳边说

将军帐的帘幕被边的风起一角,几个守卫观鼻鼻观心,堪堪看见自家将军的军靴,和一双属于女的秀气双脚。

是将军从南朝来的俘虏中挑一位帝姬,收了自己的隶。

从前的金枝玉叶如今布麻衣满镣铐,连双鞋袜也没有,成日里光着脚活,上偶尔还能看见一些藤条留的痕迹。

这几日里,他们都见惯了。

帐中的霍山抱臂站在那儿,上还带着校场的金戈硝火味,也不在意门外守卫的窃窃私语,只是继续用他冰冷砺的靴底踩在怀澜足心,如逗小猫一般轻轻碾磨着。

对怀澜这样的南朝女而言,双足是除私外最隐秘的所在,除父母妹外就只有夫君可以一观。她被收走鞋袜,被迫在满是男人的军营中赤足行走已是羞耻至极,此刻被将军刻意用沾满了灰尘的靴底来踩,更是刻意凌辱,几乎等同失节。

怀澜一直在抖,上的锁链跟着响个不停。是羞的,也是怕的。

跟在霍山边数日,已挨了他不少教训,一天服侍便因奉茶时忘记跪而被打碎了衣裙,其余诸多琐碎刁难更是不计其数,一天里总要挨藤条,以至于如今看到他过来,先受到的就是疼,而后才是畏惧。

“呐,殿。”霍山施施然收回自己的脚:“成日里穿着这样的衣服在军营里抛面,觉如何?稍弯些腰,便要来了,实在浪。”

“还是说,你其实非常喜这样被人盯着看的觉?”

手中的抹布被怀澜攥成一团,竭尽全力不去反驳这位掌握营中所有南梁女眷生杀大权的“主人”。

他只是想羞辱我,羞辱梁国帝姬,能带给他征服敌国的快罢了。怀澜气,转过来面对他跪好:“将军,地毯清洗好了。”

霍山其实一也不关心他帐中的地毯,反而从这个角度,非常方便将军自上而地看到她半个脯。

实在沟壑傲人,看得北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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