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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瞧着也乖巧，但是看上去就是气的。她家里是房地产的，我怕小函结婚后会被那边看不起。”

“小函喜就好，只要那个女孩人品还行、对小函好，其他的，都不重要的。”满满说：“我们家小函有的是才华，又不是不努力，早晚会一番成就来的。”末了，满满还笑嘻嘻地补充一句：“说到底，我们老满家的基因就是好。”

韩燕华本来心里发堵，被她这句话逗乐了，笑：“你们弟就这上像，老把你们老满家夸得天上地上绝无仅有似的。”

满满问：“小函决定去哪里留学了吗？他学的是计算机专业，去国造倒是不错。嗯……其实去欧洲也好的，我当年有想过去英国留学来着。”

“他决定去加拿大，那个女孩也一起去。”韩燕华叹了一气，说：“那女孩喜加拿大。他们能在那里定居也不错，我……”她顿了顿，没有再说去。

满满握住她的手，看着她：“妈，我知这些年你不容易，小函自然也知。他像极了爸爸，所以你不用担心他娶妻生后会与你疏离了。就算小函成家后移民去了加拿大，他一定也是会把你接过去的。况且，你还有我呢！不是吗？”

韩燕华看着满满，角隐约有了意。她反握住满满的手，连叹了好几气。满满以为她还是无法释怀，正要一步开解她，哪想她却是说：“满满，妈真没有想到，你对陈路循用如此之。”

这样没来地忽然来了一句话，满满愣了愣，不知该怎么接。

韩燕华倏然收回手，面中悔意，“满满，妈对不起你。”

满满一雾地望着韩燕华，不解其意。

韩燕华说：“七年前，我不止一次找过陈路循。我知你们在恋，但是……”韩燕华了一气，“陈路循的年纪都可以你父亲了。我自知不能好好照顾你，又因为我丈夫的原因不得已将你托给了他照顾，但是我又怎么忍心看你跟着这么个大你这么多年纪的男人呢……”

“我请他离开你。他还是一贯的文气，他一开始的态度是很决的，他向我信誓旦旦地保证，会守护你一生。但是，我不信他。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他，如果他真的是为了你好，就应该离开你。你还有大好的人生，不能被他毁了。我请他多为你想想，我求他放过你。”

满满默默地端起咖啡杯轻抿了一。

韩燕华继续说着：“我和他一起去你父亲的坟墓前，我当着你父亲的面指责他。我说了很多我以为的义正言辞的话。但是他依旧不为所动，他甚至还在你父亲墓前对我说，如果你父亲在世的话，也会同意他与你在一起的。”

说到这里，韩燕华停顿了稍许，“但是后来又过了两年，不知为什么，我又一次找他谈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竟然答应了。他说，我说得对，他不应该一直纠缠着你。我一开始以为是你们两个吵架了，他说着气话呢，但是没想到……听说了他国的消息，也听说了……你们分手了。”

满满听后，神如常，仿佛只是听了件不相的事。

韩燕华说：“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哪想到你这孩一，这么些年都不开窍。”说完，她又叹息了一声。“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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