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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到你后悔的样，同时也是让自己不再有退路，与你断的脆。”

说着，沈然直视着庄臣：“而且你可以肯定，如果我告诉你的我是妖，现在的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吗，你不会选择你之前走过的路？”

会的，这一庄臣无法否认，如果一开始他知沈然是妖，他最后恐怕还是会走上这条路。谁会愿意，在人青年少的模样时，自己却垂垂老矣。所以导致这一切的其实并非沈然，而是他自己。

沈然叹了气，转移话题：“你怎么死的？”

庄臣笑了笑：“与恶为伍，这样的场不是理所当然。”

庄臣不想告诉沈然，为了从单鹤轩手里抢回沈然，他选择了鬼修，活着的人，注定无法与妖一般寿，哪怕他取别人再多的力量，终究不是自己的。所以在他所结识的那几个泰国降师一再被清理净，之前被人许诺能够起死回生的黑盒也被特勤拿走，他依靠取别人力量的方式也开始有了反噬的倾向，他只能选择天机门。

一步错，步步错。

庄臣站起来，慢慢朝着沈然走了过去。看着这个几乎占据了他大半个人生的人，那些青的过往不由得一一闪过，当年的他们曾经那么好，那么无忧无虑，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地步。

庄臣朝沈然伸手，在他苍白的掌心上静静躺着一枚白兔外型的翠玉。这是在他二十岁那年，沈然送给他的。那年的夏天，他发生了一场小小的车祸，只不过稍微蹭破了，但沈然却吓的脸苍白，第二天一大早，沈然就来到他的公寓门，说这是他自己雕刻的，说愿意将自己的福气给他，只希望他能余生安稳，无忧安康。

那时候庄臣才刚刚明白自己的心，对沈然正在一忍不住引，却又有心生厌恶的阶段。他记得自己当时笑着接过后，就将这玉随手放在了屉里，几乎不曾过。

直到沈然离开了他，那些曾经被他弃之不顾所有与沈然相关的东西通通被他翻找了来，如珠如宝一般的收着，这枚玉更是从那以后，他就没有离过。

后来天机门的势力被人瓦解，一片混中他被人抓去了炼魂番的材料。等他再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在这座房里，无法离开，却也始终无法消散。当他真正成了鬼后，才看到这枚玉中所散发来的莹白之气，也许那就是沈然说的福气。

“你说愿意将自己的福气给我，希望我的余生安稳，无忧安康，这话我记着呢，我死后魂魄未散，寄于这玉中，却又因为这屋中大的气，成了地缚灵，如今见了你，我也算是心愿了了，这玉还给你，送我上路吧。”

沈然看着那只雕工稚的白兔上已经沁了血丝，微微皱眉：“你为什么要杀人。”

庄臣看着他：“因为我想见你，我怕我等不到你。”

沈然接过白兔，手中的灵气正在凝结，只要毁了这白玉，庄臣也会随之消散：“见了我又如何，见了我你也改变不了任何事。”

庄臣并没有阻止沈然的动作，只是看着沈然的双问：“你后悔，过我吗？”

沈然沉默了片刻，摇了摇：“我应该谢谢你，让我真正明白了什么是。”他对庄臣，或许从一开始就只是一单纯的崇拜。

当他初人类社会的时候，庄臣是他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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