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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近乎咬牙着说：

“你想不想知你为什么会被选中去‘拯救’夏瑜？”

——师傅说如果他不来这一遭，不告诉程二清实，那他就永远欠着程二清，那就永远都不能成仙得。

拉戈喽！

就程二清这蠢货不仅害得他白白浪费了近乎九成的行，还差就因为在那几个世界里欠因果太多，被天给直接灭掉，都这样了，他还欠程二清因果？

天理何在？

公义何在！

听见“仙人”的问题，程二清考虑都没有，直接摇回答：“我不想。”

“仙人”：“……”

辣个……想杀个渣渣，不知师傅能不能帮忙遮一遮天的。

可惜魂魄某灼的痛始终清晰又烦人，直接把“仙人”的计划给扼杀在摇篮中了。

“再给你一次回答机会，你最好想清楚再答。这个答案，可是关系到你回去之后，能不能实现你最想要达成的愿望的啊。”

“仙人”咬牙切齿的“语重心”说。

如果不是师傅说只能让程二清“主动”同意之后，他才能说，才能偿因果，否则，他早就给程二清魂魄来一记“贯穿术”了，辣个，不给厉害瞧瞧，还真不把他放在里是不是啊？！

程二清看着跟前那张和自己无差的脸，依旧摇摇。

“好呀。”

“仙人”：“……辣个，你同意还摇个的啊？！”

程二清笑：“逗你好玩呀。”

这个梦真，自己逗自己嘿嘿嘿嘿，也好玩的——哈哈哈哈。

“仙人”呼，即便他其实不用呼，但他就是克制不住这个动作，因为只有这个动作，才不会让他想要直接灭掉某个渣渣的念付诸实践。

“既然是你要求的，那我就说了。”

“仙人”刻板的照师傅给的规定说着类似“台词”的东西——真是够了，欺骗天也要搞这玩意儿吗？

烦死个人。

“你的确是万里挑一的那个人，不过并不是系统挑选的你，而是我选的你。当然，你不用知我是谁，就凭你还不知我是谁！”

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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