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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慕打断了他的话:“阿枢回去了,有纸人在我本不了手。”
“什么?”裴恒之一脸不信,“他的纸人早被乌摇风一个不留给烧了,怎么还能有?!”
显然傅慕也是知纸人所用的纸是特殊的,此刻不禁眉皱的越:“你没有记错?”
“……会不会是姜族那边还有会傀儡纸术的?我还当是乌摇铃一时心放走了姜枢。”
“他们亲说过,整个姜族也就只有阿枢会用纸术。”
裴恒之看他一:“若他们骗你呢?”又是冷笑,“你当你现在还是什么云三公?他姜枢份尊贵,姜族还能轻易接受你?”
是了。傅慕叹气:“那就是姜族派人来了,也不知是谁,你们小心些。若不是那些纸人,我又如何能落得这地步?”
“没带来人,乌摇风是不会放云的人。”裴恒之冷冷了句。
傅慕嗯了声:“我父亲那边多麻烦你了。”
裴恒之静默了,反常呵呵笑了两声:“傅公客气了,如今没了蛊,自然老实些就不会有命之忧,乌摇风总不能与几个老翻脸。”
傅慕没有应,转就要走,裴恒之叫住他:“哎,他说了,若是大事一成,云自然安然无恙。你且小心命,免得日后享不了荣华富贵。”
***
姜枢只待了两个时辰便自己来了。这番绪激动也没能犯药瘾,也不知姜洹了什么。
纸人在一旁搀扶着,陈小三:“少主是不是饿了?”
“是啊,”他弹走师父纸人的手,自己整了整衣袖,“有吗?”
陈小三看着他,犹豫:“有,有粥……”
姜枢眉心:“行,辛苦了。”
一旁钻来个狌兽小小吼了声,纸人被姜枢嫌弃,只得到狌兽上来去。姜枢瞅了一,而后吩咐:“先收拾吧,过不了几天就能回去了。”
陈小三还什么都不知,此时战战兢兢问:“真,真的吗?”
“是啊,等你家少主我解决完一些破事。”像是忘记了傅慕这人,姜枢伸了个懒腰,接过一大盘的毫不迟疑开始吃起来,仿佛前几日闻到味都要吐的人不是他。
陈小三在一旁看的眉皱,姜洹端了碗药走过来,姜枢也是一句话没说直接喝了。
姜洹问:“何时发?”
姜枢顿了顿:“等人一,我趁上琼山去杀了乌摇风。”
“你这是想将事闹大?”姜洹沉声问,他本以为杀了乌摇风的话只是说上一说。
“太平得久了,闹一闹或许不错。师父就不想为姜族些什么?”
姜洹没说什么,只是转而:“那傅云亭便给别人了。”
“嗯,”姜枢看了小三,又低,“我不手。”
“不要奢望我会手。”
“师父就在一旁看着吧。徒弟总不会让你再失望的。”
姜洹定定看了他半晌,转吩咐:“都听见了?去收拾吧,等你们少主的好消息。”
陈叔陈小三对视一,弯腰拱手:“是。”主还是喜与少主杠啊。
姜枢被呛住,咳了两声,角冒了泪,很快就隐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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