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夫系列彩dan3(已敲dan的勿买)(1/6)

“啊……陛……”正午的日且炫目,郁郁葱葱的御园里,虫鸣鸟叫之间,忽然传来了一声极尽妩媚的叫,细听之不难发觉,虽这声音甜腻婉转,极尽讨好,却又带着一丝沙哑与磁,是男所特有的声线无疑。

而这叫声的来源,便是发自一所凉亭

凉亭四周皆半垂了遮挡烈日的淡青竹帘,半遮半掩之间只能窥得凉亭里人衣袍,明黄的绣龙裳在穿亭而过的微风中轻轻摇摆。而如果视线移到最方,便可以看到灰的地砖上,一男未着寸缕地躺在上面,犹如犬类翻肚似的动作,用脸轻轻蹭着旁边明黄的鞋履,嘴微张,粉红微微吐个尖来,讨好地着脸旁的鞋面,所作所为竟真的像条畜生一样。而目光移至他打开的大,赫然发现那白肌肤上鼓凸着几暗红的狰狞伤疤,看那一大片不规则的形状,想来应该是之前让人行用铁块给烙上去的,不过已愈合许久,勉还能从疤痕的笔画中看这大概印的是个畜生的“畜”字。

目光再往移,竟能看到男面的地板淋淋的积了一大片渍,像是失禁了一样,而且还不断地有,源源不断,好像里面装了个

再看仔细一,便能发现男之间的像张小嘴似地一张一合,便是从那里面来的。说来也怪,那明明是排用的污秽之地,却一也无,颜不见一暗沉,反而嫣红,像是专门用来承似的。

“唔啊……陛……”只见那男又是一声酥酥的媚叫,愈发放地在鞋履底扭动着:“呜……贱畜的啊……求陛疼疼贱畜……啊啊……”

“呵呵……”亭里传几声愉悦的轻笑,只见一穿龙袍的女坐在石凳上,单手撑在旁边的石桌上托着腮,微微低,手里拿着狗尾草,像逗猫狗似地用有绒的那去轻轻地上男尖,满意地看到男因为她的动作而发一声声小猫似的呜咽声,在地上更加难耐地扭动着躯,甚至连里都带上了几分哭腔。

“呃啊啊……不……啊啊……好……呜……贱畜…呜呜……被玩得好啊……哈啊……要受不了了……死了啊……”男尖被立起来,被穿了银环的首足足涨得有小红枣那样大,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把前的环甩得叮当作响。

然而女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继续微笑着用狗尾草逗尖,细微的绒划过孔,甚至有些绒还调地钻小孔中,带来一阵更为要命的瘙

“啊啊……”男受不了地仰起,曲在侧的双手早已攥成拳,但却不敢移动分毫,只能无助地发一声声濒临崩溃的泣,泪珠大颗大颗地从落,浸鬓角。

这坐在石凳上逗的人自然便是当今圣上——虹日,而地那跟畜生似的男也不用说,自然就是我们的前朝凤君——白敬。

自祭祖那日起,时间已过去了一年,这一年里,前半年时间白敬每天都被绑在刑架上,往后首不停地刷那药,这两地方无时无刻于瘙之中,被百般撩拨却始终不得解脱,令白敬百般煎熬,甚至连晚上梦都在想着自己抚那两,几乎要被折磨到神失常。

时间久了以后,白敬后那地就渐渐可以自己了,度也日益提,甚至于在扩的时候稍微烈一的风去都能让他搐着达到一次,更不用说将镂空去再来的时候了,白敬几乎每次经历这个环节都会达到两次以上的,由于前面被锁着不了,他便渐渐地习惯了用后,到了最后,金丝笼越换越小,他那孽也越锁越短,就算没了的堵,他那里也任何东西,哪怕动到了极致也只能像一样滴滴答答地漏透明的,更别提起了,本是完完全全被锁成了一团没用的废

如此调教了半年以后,确定那药已经被收得骨髓,再也没有解开的法,便可以停了,开始将白敬每天架上木,把背上的木势,再在环上吊上重,让木自己动起来,那木势便自然而然在白敬的,重也随着木的动作一摇一摆,直令白敬得不能自已,全仿佛就只剩了这两知的地方,整个大脑里就只剩了快,再也没法思考其他。

如此调教一段时日,待他得了后趣味之后,再将他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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