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4P三千包夜)(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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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关,老杨起得奇晚。
前一天晚上,他接了票大的。
主顾是个阔,黄赌均沾,午赢了钱,晚上就了他去消遣,砸了三千,和两个妹一块儿玩他玩到凌晨两。
这一个人住,过得特逍遥自在,装修全看自己喜,客厅里安了个彩灯,转起来比KTV还迷。
快过年了,她满屋喜庆,照得人红光满面,从到脚都吉利。
杨学一门,就被她们仨联手扒了个光,被迫换上一条大红的丁字。
他转来转去地看丁字,哭笑不得:“,您这是什么癖?”
说:“大过年的,别我扇你。”
杨学就微笑着翘起兰指,优雅地给自己的嘴封上拉链,又被这一话筒解除封印。
“拉开。”说,“我要听《好运来》。”
……
那个晚上,杨学先卖了俩小时艺,从《好运来》唱到《恭喜发财》,从《酒醉的蝴蝶》唱到《粉红的回忆》,唱到气短乏力,昏天黑地,才开始他的卖之旅,又被三位女老板摁在沙发上玩了三个多小时。
他从业以来就没接过这么能聊的客人。这三个人玩了他多久,就唠家常唠了多久,完全没拿他当外人,也可能压就没拿他当人。
三小时唠来,这阔的家底都快被他摸清了,搞得他老疑心自己被玩完之后会不会被灭——
阔今年三十八,离异,赌瘾大,前夫就是被她赌离婚的。两个人没要孩,离了婚她更自在。
她现在着一份混吃等死的闲职,又有前夫的赡养费过活,赌着有输有赢,就越来越有瘾。
这活得自我,好赖不听,油盐不。短发小妹劝她戒赌,她说“你先把你那个什么霸总裁索小妻的破烂小说给我戒了再说”;镜的小妹劝她再找个人陪,她说“男人只会影响我赢钱的运气”。
杨学在边听得直乐。他什么也不劝,就最后笑着说了一句:“,考虑考虑,回赌的时候带上我,我算牌准,包你赢。”
没想到阔扫了他一,很是不屑:“那还有什么意思。”
杨学忽地就一愣。很快,他又笑起来,直冲她比起大拇指:“,厉害,还是你活得明白。”
阔都没抬一,掐着他的拧了一把:“别以为这样老娘就会手留。”
……
这单生意接得他又好痛又好笑。万幸得知了这么多秘密,最后也没被灭——
两多,三个人玩困了,横七竖八地在沙发上倒成一团。阔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让他自己去茶几上的钱包里数三十张红票走人。
杨学完票,兜,又回到沙发边,俯在她耳边笑着了声谢:“谢谢……那回赢了钱再见?”
她半睁开,看了他一会儿,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杨学勾起她的小拇指晃了晃:“说定了?”
她像是真的乏了,半睁的又闭上了,沉沉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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