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夜(2/3)

“香是我自己的，婆婆，您还告诉我您年轻时也很擅香。”

被岁月和困难皱的苍老面庞上渐渐浮一飘忽的神采，她喃喃：“香，是很好的香，有很多很多的。”

“先生，愿意解答问题的居民我想应该还会有。”

近旁房屋的门半敞开，探一个男人的，他的面庞扁平，神冷漠：“别惹她了，别人还要休息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男人冷笑一声，他寡淡的五官像是僵在面上，觉不到任何的绪波动。

“先生，您还记得我吗？一周前我来过，给您派发了一只蔬菜罐。”

“好人，不要我走，给我香，很好很好的香……坏人，赶我走，火一样……”

“不走！不走……”

老妇人把手里的香和营养剂都攥得很。

男人摇了摇，“我听见有人喊只要冷冻人，就

秦杏错愕地听完了老妇人前言不搭后语的呼喊，她消瘦如鹰爪的双手就放开了秦杏，蹲吃力地捡起方才掉落在地上的营养剂和香，“不走，我不走，不要走……”

她一把抓住了站在一旁的秦杏的肩膀，声音尖得像是在哨：“快跑！火一样的，抓人，要很多很多的人！坏人！红的！”

“什么，您说什么？”

“罐我早吃完了，你问我要我也给不。”他警惕地睨着安纳托利。

“你走了没几天就来了人，那人带走了很多人，都是有冷冻人血统的。我没有冷冻人血统，就没去凑闹。”

“住在这里的人都是熬日罢了，第二天死了都很正常，疯了算什么？早疯晚疯都得疯。”

“是来了什么人刺激到婆婆了吗？我记得这里的居民应该还要更多一些。”

“你们惹她什么？她早疯了。”

男人看着安纳托利的背包，没有说话。托利亚于是拿一只蔬菜罐递给他。

“你看到那个人了吗？他有什么特征？”

“好吧。”男人不太愿地收了蔬菜罐，“但次你得给我带果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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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还有几香吗？”

“婆婆？您还好吗？”

“我——”

“香——”

“婆婆，您不记得我了吗？”安纳托利小心翼翼地又上前一步，他从才打开的背包里拿一节很的医生香，把它凑到老妇人的面前，“我上次也送了您香，您说您很喜，要拿它煮汤。您还记得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先生，我是想问您这位婆婆的事。”安纳托利回又看了一婆婆，秦杏搀着老妇人，在柔声安着她。“我一周前来的时候，婆婆还很好，怎么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