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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的样，忍不住笑了来。

你直起，抱着鱼缸稳稳坐在车里。这是固定路线的城铁，没有司机。你从车窗往外看去，另一个星球上的城市同样繁华。尽建筑风格略有不同，但也是楼林立，行人匆匆，有人笑，有人皱眉，每个人都在为他们的生活努力着。

真好。

时值正午，又是工作日，你碰巧“包了”这辆车。好运气。

然而常言：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你没想过无人驾驶的固定路线也能岔。它在驶离一片城区后了荒郊野外，然后奇迹般地抛锚了。

蓝天、白云、绿树、野，好一派自然风光……如果不是附近压找不着车站，甚至连路都没有的话。

“还要两个小时！我们肯定要迟到了。”你挂上了应急电话。

“也许我们能打个车？”吉恩问。

你举起鱼缸沿着车厢转了一圈，示意他这附近只有一条坏了的轨。

“……”吉恩用鱼鳍拍了拍脸以示震惊。

你无法理解你的朋友为什么非要在这个地方定居，X03简直有毒。

你和吉恩一起从X03说到攻击的经理，又聊起了来时看到的新闻，说起朋友以前的样，渐渐其他话题都消耗完了，甚至你们都把回家后的第一顿饭吃什么都商量好了。

但车还没重新启动。你了气，吉恩不耐烦地摆了摆尾鳍。

时候还早，你们还得说些什么。

“你知吗，”你突然开，“其实你刚来我家的时候，我并没有多喜你，更别提你。”

吉恩沉默了片刻，坦然：“我也是。”

“我是……从你变成人的那天开始的，之前我认为你是个好朋友，但不太理解我怎么能和一条金鱼在一起，等再次见到你，就……”

“｀熏心？”

“……也许是。”

“你每次说‘也许’却不附上选项，就是在说肯定。”

“……”

“斯达沃克先生，您真是一位技术低劣的伪君。”

“吉恩·斯达沃克，这个伪君你。”

“……”

互嘲失败。

你聪明地放弃了说他脸红这个烂梗，而是问：“你呢？你什么时候对我有觉的？”

“啊，那就是个漫的故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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