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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同一个，她今天也不该站在这个不属于她的位置。

才兴起的这个想法，瞬间燃我心的血，我又看了顾倾书一，在他惊恐万状的注视，转迎向那几个黑衣人。

他们不愧是跟着顾大少边的，拳脚也跟他们主的脾气一样如钢铁。

我想如果时间倒回去几年，我或许还能打趴几个，但我如今已跟老人无异，纵使使拼命的打法，也终究难敌一二，何况朝我聚拢过来的人越来越多。

我这边疲于奔命，那边顾倾书不知怎么想的，明明手无缚之力，竟也抻手跺脚闪了来，可来也只有挨打的份，那些人分明打红了，哪里还顾及得到他也姓顾。

“宁远，求你住手吧，再打去你会死的。”

顾倾书朝我大喊的时候，后一条正踹过来，我疾手快拽了他一把，然后闪挡了过去，那一脚踢得可真他妈结实，我站立不稳往前扑倒，顾倾书也被我压在。

也幸亏如此，否则雨般落的拳脚，搞不好真能要了他的小命，而我比他糙，痛一反而让我清醒，而且难得有酣畅的觉。

我想我大概是真的欠揍。

挨了不知多少打，后渐渐没了动静，我趴伏在顾倾书上，有千斤重，满鼻都是血腥气，便伸手往他脸上摸，果不其然摸了一手，可还没来得问他，手拇指就被这小一咬住了，力还不轻。

我倒没觉得多痛，就是忍不住想笑，咧了半天嘴，被人掐着脖从顾倾书上推开。

我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这只手的主人，可不就是今天的新郎官么。

我又想笑了。

“不知死活。”化阎罗的顾大少手上猛地收力，脸朝我凑过来，声音森冷：“小，我看你就是活不耐烦了。”

我扯了扯嘴，想笑，但估计不怎么成功，连顾倾书也看不去了，那张小脸已经皱成一团，惨白惨白的，跪着掉转，朝他哥咚咚磕了几个。

这小是真磕，一都不带糊的，咚咚的声音听得我都。

他边磕边哭着求饶：“……都是我的错……我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你放了他，让他走吧……他会死的……”

“看到了吗，他这是真舍不得你了？”

顾大少果然是疯，这话也说得来。

他掐在我脖间的手指倏然收，但接着又猛地把我一把推到地上，他愤然起，连带着将顾倾书小仔似的揪起来，然后就近推给了他边的人。

“带去看好了。”顾疯目光冷冽，却是看向我我，“这笔帐咱们今天就好好算算。”

“……大哥……”

我撑着地板摇摇晃晃起，冲顾倾书摆摆手，笑着跟他歉：“唉，搞成这样，对不住你了倾书，有机会哥再请你……”

“宁远，咱们就这样吧，以后别再联系了。”

我看着顾倾书的脸，那么致，又那么脆弱，然而此时他的表，却是我从未见过的毅。

他说不联系，大概是认真的，我突然不知该说什么。

我原以为能帮他一把，谁知还是害了他。

睁睁看着顾倾书被两个黑衣男半推半架着带走了，这边顾大少却好整以暇笑起来，双手兜在我面前踱了几步，忽然停来，看着我说：“宁少本事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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